有豐腴老闆娘作陪,這頓烤肉吃的我那叫一個酣暢淋漓,只可惜大肥受傷太重,被送往了由我出錢,趙醫生管理的秘密私人醫院。不然以他的脾氣,肯定又會叫上幾十盤烤肉,嚷嚷著此情此景當浮一大白了。
末了,我拍了拍老闆娘那的柔軟卻不失彈『性』的『臀』瓣,邁步出了烤肉店。
大雪美美的下了一整,仍在繼續,地面的積雪幾乎能夠沒過腿大半截,我嘖了一聲,像眼前這麼大的雪,我只在很的時候於南陵見過一次,那是個堆個醜陋雪人就能笑上大半的童真年代。
馬後炮抹了抹嘴唇上的油花,笑:“再下下去,就他媽要變成雪災了。”
我沒理會馬後炮的烏鴉嘴,抬眼看向街角一名身穿白『色』羽絨服,幾乎與皚皚白雪融為一體的人。
路燈下,大雪中,罕有行人。
在這種惡劣氣中還會出來轉悠的,除了那些迫不得已為了生活忙碌的人們,還有一種就是打從出生就只能在冰箱裡見雪的南方遊客了。
掃量了他幾眼,我便不再關注,讓呆子去開車。
這鬼氣,也不知車子還能不能發動,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在附近找個酒店兌付一晚了。
這般想著,馬後炮忽然悄悄推了我一下,“老大。”
我抬眼一看,卻見那幾乎與風雪融為一體的傢伙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長刀。
我微微皺起眉頭。
這種氣勢,這樣的登場方式,我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除了大收藏家的手下,沒人會蠢到不分場合,時間,地點去跟人剛正面。
一群神經病,都當自己是武俠世界裡的俠客,一刀一馬一壺酒,快意江湖呢?
提刀白衣緩緩前行,最後停在距離我二十步的距離,那邊的燈光有些昏暗,瞧不清她長什麼樣。
我朝幾個早已將手槍舉起的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你誰啊?”我問。
白衣緩緩開口,“白雪。”
喲呵!
竟是個娘們。
“大收藏家派你來殺我?”
白雪像個乖巧伶俐的女孩,嗯了聲。
“那你怎麼不動手,等啥呢?”
我打定主意了,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膽敢朝我遞爪子,老子馬上把你變成馬蜂窩。,老子才從海城回來,怎麼就遇到這麼多破事,還讓不讓人好好生活了?
自稱白雪的女人輕聲:“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殺你。”
聽著女人前後矛盾的話,我有些發懵。
好在白雪沒有賣關子,直話直:“我來找一個人。”
“誰?”
“千百里。”
“誰??”
我茫然看向眾人,他們俱是搖頭,表示沒聽過這個人。
白雪聲音清冷的:“他有一枚骰子,上面雕刻著讓和不讓,我聽他在東城。”
“你是……不讓!?”我啞然失笑,這子的本名,原來叫千百里?哎喲,這名字比不讓還要霸氣。
“你等等啊。”
我掏出手機,打給不讓。
“啊,啥事?”不讓吊兒郎當的開口。
“那啥,有人找你。”
“誰?”
“一個妞,自稱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