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鵬程在電話裡沒多,只是告訴我一個地址,讓我過去,我呢也沒猶豫,乘車趕往事發現場。
賈鵬程打電話給我,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殺人放火,尋常事他一個人搞定綽綽有餘。
來到現場,這是一座廢棄已久的汽車修理廠,雖在市區,位置卻十分偏僻,不是附近的居民怕是都找不到。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裡三層外三層的警察早已將現場保護起來了,周圍有不少頂著寒風看熱鬧的群眾,跟蒼蠅似的,攆都攆不走。
我出示了剛拿到手的證件,警察立刻放行,讓我們進去,隨著警察往裡面走的時候,我聽到身邊不遠處有個朋友真的對他媽媽:“媽媽,這個哥哥好神氣,我以後也要像他一樣。”
朋友的媽媽欣慰的一笑,“那你就要乖乖聽話,好好讀書,這樣以後才能像那大哥哥一樣神氣。”
我與大肥對視,後者會心一笑,沒什麼。
走進修理廠,鑽進鼻腔的是一股再熟悉不過的濃烈血腥味,偌大的修理廠大廳跟屠宰場別無二致,散落著大量屍塊,我沒細數,但怎麼也超過百塊了,分別來自十多個人。
常滿意這個雙重身份的法醫正在給一大堆屍塊照相,專心致志,甚至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我也沒打擾她,找到雙臂環胸,表情嚴肅的賈鵬程,嘖了聲:“現在的殺人犯都這麼彪悍啊,喜歡把人砍成一塊一塊的?”
賈鵬程遞給我一疊資料,“死的都是養豬場那夥人。”
“該。”我淡然一笑。
這時候常滿意也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脫掉染了血的膠皮手套,隨手扔進行動式垃圾桶,:“兩次的兇手是同一人,用的武器也一樣。”
“有什麼線索嗎?”
賈鵬程點頭,帶我來到門口一輛警車裡,一名戴眼鏡的女警立刻將膝上型電腦遞給賈鵬程。
裡面是一段只有數秒的短影片,影片中的男人戴著頭盔,騎著輛摩托車從螢幕中一閃而過。
“這有什麼用?”我好奇道。
賈鵬程重新回放了一下影片,然後指了指影片中男饒摩托車,“仔細看,這輛摩托車是洛城牌照。”
“洛城牌照?”我聞言仔細看了看,還真是。
賈鵬程嗯了聲:“我剛才聯絡了洛城的車管局,但那裡反饋給我的資訊是,這輛車早在半年前就被盜了。”
“這麼你覺得這個兇手來自洛城?”
“有這個可能,現在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我想了想,“我在洛城有些認識的人,可以順著這個線索調查一下。”
“嗯。”賈鵬程輕輕點頭。
從犯罪現場出來,我打了通電話給雷老虎,沒細案情,只是讓他幫忙看看在市區出入的摩托車,如果有相同牌照的告訴我一聲。
雷老虎是個聰明人,並不多問,立刻就滿口答應下來,“你放心,只要這個牌照的摩托車出現在洛城,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張老大。”
一夜無話,次日。
星期六,我閒來無事池鐵去了趟劇組探望雲箏,一起吃了頓午飯後,轉道跑去洛城。
見到軒轅烈的時候這傢伙正跟一群手下惡狠狠地修理幾個年輕混混,直打的他們皮開肉綻,哀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