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子不,可在這漆黑的槐樹下冷不丁被人從背後借火,還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我轉過身看去,卻是黑暗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名穿校服的女生,她正坐在臺階上。
由於此處比較偏僻,我瞧不見她的面孔,只是模模糊糊的能瞧見她穿的是實驗高中的校服。
嗯……這就不可能是鬼了。
實驗高中的學生無論如何也不會到一高中來變鬼不是?
我定了定神,笑著湊過去,點燃打火機。
火苗躥起的那一瞬間,我瞧見了一張足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的面孔,然而這女生並沒有看我,只是默默的點燃了手中的香菸。
“你是……顏玉兒?”我幾乎是脫口而出了這個只聽過一次的名字。
一陣夜風吹過,吹熄了火苗,女生輕笑,“顏玉兒?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我也不怕唐突佳人,大咧咧坐了過去,笑:“聽班裡的同學的,是六班有個公認的女神,校花,我看你長的這麼驚豔,下意識把你當成她了,不好意思。”
女生沒話。
我問她這深更半夜的跑到『操』場上來幹什麼?為什麼不去參加聯誼會,有吃有喝,不比在這吹冷風來的強。
女生反問:“既然聯誼會那麼好,那你怎麼會在這?”
我笑著噴吐出一股濃煙,風一吹,煙霧消散,“太幼稚,不適合我。敢問姑娘尊姓大名?”
女生彈憐菸灰,並不回答,忽然冒出句粵語:“你想溝我啊?”
我愣了一下,笑眯眯反問:“哽你受唔受溝啊?”
我會粵語並不奇怪。
我從生活在南陵黑社會大本營,南地北哪的人沒見過,沒打過交道?幾乎每個省的語言我都會扯上幾句,當然了,這裡是指日常交談,一些出自上了年歲的老頭老太的土話,別外省,就是南陵本地,有時候我也聽不懂。
女生髮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像百靈鳥。
我笑著:“第一次來一高中吧,要不要我帶你去逛逛?”
女生嗯了聲起身,“聽去年你們學校死了不少人,還有一棟出了名的鬼樓,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我頗有些無語。
別的女生都喜歡花前月下,雪月風花,可眼前這位倒好,竟是提議去看鬼樓。
我笑道:“只要你不怕就校”
一高中不過是巴掌大點的地方,很快我就跟女生走過『操』場來到了舊教學樓,途中經過有路燈的地段,我再度仔細看了看女生的面孔,確實驚為人。
如果非要讓我用一個詞兒來形容,那只有完美無瑕了,她就如同畫卷中走出來的仙女。
我們並沒在舊教學樓逗留太久,女生便是緊了緊身上那件肥大的校服,似喃喃自語,又似在對我:“有點冷了。”
女生冷了怎麼辦?
身為男饒我當然是發揚風格啊,果斷脫下外套給她披上,笑盈盈試探,“我知道有間酒店很暖和。”
女生一愣,目光奇異地看向我。
我正準備是開玩笑的,怎知女生嘴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抹笑容,“好啊。”
酒店。
溫度適宜。
柔軟的大床。
一名絕『色』女生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