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軍師讓我們這麼幹的!”
要不怎麼麻臉漢子是這‘四人組’的頭目呢,反應就是快,竹筒倒豆子般噼裡啪啦明瞭原委。
我聽完麻臉漢子的講訴,直接進入茫然狀態。
“這個軍師到底是幹什麼的?”
在麻臉漢子的故事裡,軍師是在背後出謀劃策的那個人,之前幾次綁架全都由他全權策劃才能順利完成。
旁邊一個黃頭髮男人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只是見過他一次而已……”
“不知道?”我踹了他一腳,“不好意思,回答失敗,扣一分。”
麻臉漢子哭喪著臉:“老大,我們真不知道軍師是幹嘛的,初次跟他見面是半年以前,當時我們兄弟四個手頭沒錢,想跟他借點錢花,他搶劫罪可不輕,既然你們四個有這膽量,為什麼不幹一票大的,成功的話每人能分到至少五十萬。”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
麻臉漢子繼續道:“當時我們也是財『迷』心竅,不知怎麼著就聽了他的話,綁架了一個官員的二『奶』,跟那官員索要兩百萬贖金。”到這裡,麻臉漢子停頓了一下,一臉的享受,他狠狠『舔』了下嘴唇,“我們其實沒想著這事能成,誰知那官員還真就給了,這就是我們跟軍師的第一次合作,後來綁架富商女兒,女學生也都是軍師在暗地裡出謀劃策的……”
“光是明面上的綁架案就有三起,背地裡你們幹過多少次?老實交代,別跟我耍滑頭。”
“六…六次。”麻臉漢子回答。
“那你們可是賺了不少啊,一千萬總有的吧?為什麼不收手?”
麻臉漢子苦澀一笑,“不瞞您,我們兄弟四個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就是金山銀山也架不住我們揮霍的,之前的贖金不僅花光了,還欠了一屁股的賭債。”
“繼續。”
麻臉漢子的話我相信,因為剛才押送他們進黑屋的時候我看到他們胳膊上都有針孔,這是靜脈注『射』毒品後留下的痕跡。
麻臉漢子低著頭:“現在外面風聲很緊,我們就商量著再幹一票,然後去外地避避風頭,然後就找到了軍師,他這個姓常的女人很有錢,然後我們就……老大!我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
“那個軍師,他多少歲,長什麼樣。”
麻臉漢子低聲:“他二十來歲,個子不高,話很平緩。對了,每次我們取得贖金,他都會讓我們買一盒巧克力送到東江邊的一個客棧裡頭,是酬勞。”
“東江邊客棧?”
我眼睛微眯,對大肥打了個手勢,他將麻臉漢子鬆開,推搡著往外走。
“帶我們去東江邊的客棧。”我冷漠道。
麻臉漢子忙不迭點頭,很配合的鑽進車裡。
“我怎麼聽怎麼覺著這軍師導演這出綁架案是為了針對老大你。”
我看了大肥一眼,“你也有這種想法?”
大肥點頭,他指了指身後的麻臉漢子,“這幫傢伙之前幾次綁架都成功了,偏偏這次失敗,很明顯是那軍師故意把他們賣了,想要引咱們上鉤。每次取得贖金帶一盒巧克力去東江邊的客棧,嘖,他孃的我越聽越像電視劇裡的橋段。”
我打趣道:“你覺得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他被我的英俊神武折服想要當我的軍師,可是又不想從底層一點點做起,於是就找了這幾個炮灰當魚餌,想引起我的注意。”
大肥哈哈一笑,“很有這個可能。”
我並不是很緊張。
因為我從麻臉漢子口中得知,這軍師不是那種手段兇殘的人物,三番五次的告誡他們,人在做在看,萬事不可做絕。如果任由著這幾個財『迷』心竅的傢伙自己拿主意,被綁架的那些人怕是早就被撕票了。
話間我們便是抵達了東江邊的——一間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