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條簡訊,我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心我秦,你有沒有搞錯,遇到綁架你應該找警察,找我一個黑社會份子幹什麼?難道我這邊的麻煩事還不夠多?
不過轉念一想,像秦琴這種涉世未深的祖國未來花朵遇到這種事會麻爪實屬正常,畢竟簡訊後面寫的很清楚,敢報警就撕票,以秦琴這樣的老鼠膽,我確實是她順位第一個尋求幫助的物件。
同學一場,關係又不錯,我當然不可能撒手不管,我把秦琴領進屋,安慰她讓她別慌,像這種能用錢擺平的事不算事。
這個事件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究竟是哪冒出來的綁匪這麼沒有眼力見,問一個剛上初中的女孩索要兩百萬。別兩百萬,兩萬她都拿不出來啊。
“喂,雷暴。”我打電話給雷暴。
“狂少,啥事?”
“你幫我查查,東城最近是不是來了外地的犯罪團伙,他們綁架了我同學的姑姑。”
“好,我立刻去調查。”
我在東城待了一年多,對這個城市比較瞭解,這地方跟外來人口大省g東一樣,別看山頭林立,黑幫份子眾多,但在正常情況下老百姓們的日子過的還是很安逸的,可一旦來了外地的犯罪團伙,那整個城市的治安都會變的混『亂』不堪,所以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外地犯罪團伙,本地人若非窮瘋了,是不會去幹綁架勒索這種高風險低收益的破事。
結束通話通訊,我拿了瓶飲料給秦琴,琢磨著要不要打給劉正義,常滿意畢竟是法醫,屬於公檢法系統內的人。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萬一這群綁匪真的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我不又等於間接害死了一人?
叮叮!
桌上秦琴的手機螢幕亮了,聯絡人為‘姑姑’的人發來資訊:“六點半,陳橋公園,準備好錢,敢耍花樣你試試看。”
我淡定的拿過手機,以秦琴的口吻給對方回信,“錢我正在湊,我想見我姑姑,至少讓我知道她還活著。”
綁飯也不含糊,過了沒兩分鐘,一條短影片就發了過來,影片中的主角正是常滿意,妞哭的妝都花了,兩條淡淡的黑線從眼皮底下垂落,她的嘴被黃膠帶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姑姑……”秦琴抽泣,身體微顫。
我輕輕拍了拍她後背,“沒事,現在才三點半,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準備,先跟我去取錢。”
秦琴茫然點頭。
剛從銀行取了錢出來,雷暴就打電話告知我最近東城還真來了一夥流竄作案的綁匪,由四個人組成,已經成功幹過兩票了,第一票是一個星期前某個富家女,他們勒索了對方五百萬。還有一票是三前,綁架了一名初中女生,綁匪還算有底線,拿了錢就放人了,沒有傷害人質。
我問雷暴這訊息來源,雷暴這幫傢伙都是來自隴西市,他有個馬仔跟他們恰巧是同鄉,綁匪曾委婉的邀請他入夥被拒絕了。
“知道他們的落腳點麼?”
“我問了,馬仔案發後他曾去找過這幫隴西仔,但已經人去樓空。”
我點點頭,“你給我安排幾個機靈的弟去陳橋花園,綁匪讓我在那進行交易。”
“收到。”
雷暴把電話撂了。
我看了眼秦琴,拍了拍手中的錢箱,笑著:“沒事,有哥在。”
……
陳橋花園是東城近年來新建的大型公園,每都會吸引無數老頭老太來這裡跳廣場舞,扭秧歌,玩健身。
正值國慶期間,這裡比往常要熱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