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過的，我這次來東城是要拿東城當試點，建立一個沒有黑幫份子存在的城剩”
“這比抓那瘋婆娘還難。”我搖頭，“我一個長輩跟我，混混就像韭菜，割掉一茬馬上會長出第二茬，永遠不可能除根。”
楚輕寒看著我，“事在人為，你只要肯下定決心幫我，未必不能成功，在這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
“你想讓我解散東聯勝，然後再配合你搞垮龍騰集團？”我斜睨她。
楚輕寒倒是不隱瞞自己的野心，回答的很肯定：“是。”
“是個屁。”我嗤笑。
楚輕寒眼睛一瞪，“你什麼！”
在病姐這件事上我理虧，當然得給她點面子，沒有咄咄『逼』人，笑著擺手，“你先坐下聽我把話完。”
待楚輕寒帶著股深深的怨念坐定，我笑問：“楚姐，你有沒有想過，假如東城真像你的那樣，沒有了東聯勝和龍騰集團扛鼎，那些原本依附在我們這兩大幫會下面的大勢力會變成什麼樣？”
“這些事情我從不去考慮。”楚輕寒微微翹起嘴角，“自古邪不勝正，沒有你們兩大黑幫，那些散兵遊勇翻不起什麼浪花，我完全可以藉助警方的力量將他們各個擊破。”
“等會，你什麼？邪不勝正？”我忍不住笑了，“我是邪，你是正？”
“如果混黑社會都不是邪，那難道我這個調查員是邪？”
“啊呸！”我狠狠呸了一口。
“張狂！”楚輕寒大怒。
我擺了擺手，“我不想跟你爭辯這些有的沒的，你出來混的都是邪，那好，楚姐，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去看看，那些你口中所謂的‘邪魔外道’日常是什麼樣子？如果看完之後，你還他們是邪，我願意解散東聯勝。”
“你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楚輕寒凝眉。
我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礦泉水，一飲而盡，然後抹了抹嘴，“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有男朋友的女人，肯定沒約會吧？咱們趕巧不趕早，不如現在就隨我去瞧瞧他們的生活，免得你我提前跟他們通氣，演戲給你看。”
楚輕寒皺了皺瓊鼻，“去就去，難道我怕你不成？不過張狂，你要記住自己的話，解散東聯勝。”
我揚揚手，“廢話什麼，走吧。”
……
西門街，東城最出名的紅燈區之一。
儘管外面寒地凍，街邊仍有不少衣著曝『露』，濃妝豔抹的姐姐在攬客。
看著那些出賣皮肉的女人，楚輕寒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眼神，“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我下車，點了支香菸，笑盈盈道：“帶你這個標榜正義的大姐體驗一下最底層社團成員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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