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寒鐵著臉尖叫,“你知道她殺了多少人嗎?像這樣的女魔頭你竟然要放她走!?”
我望著她,“我當然知道她殺了很多人,包括我的女朋友也是被她打成重贍,可人已經死了,沒辦法復活。我總得替活人著想。其次,我不是要放她走,而是需要她幫忙救人。”
“不管你什麼,我都不會放她離開!”楚輕寒一臉豁出去的表情,看著試圖用鐵線將手銬撬開的某個弟:“別白費力氣,這手銬和桌子都是用特殊材料製成,沒有專門的鑰匙誰也打不開。”
“楚輕寒!”我呵斥,“你再問你最後一次,鑰匙在哪,再不交出來,老子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楚輕寒把頭一偏,默不作聲。
媽的!
跟我玩沉默是金?
我氣不打一處來,狠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進旁邊的一個空臥室,砰地關上門。
“你……幹什麼?”楚輕寒連連後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我要幹什麼?”我一邊話一邊開始脫衣服,三兩下上衣就被我脫光。
“反正招惹了你,我是死路一條,那在死之前我怎麼著也得享受一把。”我嘿嘿邪笑。
“你敢…!”楚輕寒『色』厲內荏的大劍
“『操』,我不敢?那咱們就試試!老子不把你玩舒坦了,張字倒過來寫!對了,等我玩夠了你,我再讓兄弟們品嚐品嚐,那句話怎麼來著,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一邊,一邊解褲腰帶。
別看我嘴上硬,心裡其實一直打鼓,這臭娘們要是死活不鬆口可怎麼辦,我總不見得真把她上了吧?
“夠了!”
眼瞅著就脫的只剩條底褲了,謝謝地,楚輕寒終於還是扛不住這巨大的壓力,悲憤道:“鑰匙在一樓客廳茶几抽屜裡!”
我猛地停止手裡的動作,重新穿起衣褲笑罵:“我算是發現了,你這娘們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不見棺材不掉淚,『操』,這把我給冷的,老子要是感冒了,醫『藥』費得找你拿!”
反正都已經得罪成這樣了,我懶得跟她裝君子,忒累。
“你混蛋!不得好死!”楚輕寒大罵。
暫不理會處於暴走邊緣的楚輕寒,我吩咐大肥去樓下取鑰匙。
開啟了病姐的手銬,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後,重新銬上,推了出去。
“告訴我!那十六個被你綁架的人是死是活!”楚輕寒追出來問。
病姐淡淡一笑,“還活著,放心,我的手下會好好照顧他們,等我安然離開東城,自然會將他們放了。”
我聽在耳中,心裡冷笑,姑娘,你很傻很真啊,把馮涯傷成那樣,還想安然離開東城?
後續該怎麼對付病姐我早就想好了,等她治好馮涯的病,要麼就地殺了她,要麼將她重新交還警方,走是不可能的。
那麼多條人命,必須得有人買單。
人既然已經到手,我們也就不做停留,風風火火的趕回市區。
“這下麻煩大了,你算是把楚輕寒得罪透了。”不讓嘆了口氣。
“怕個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呸了口,不再去想這鬧心事,轉頭望向座位後頭那雖被束縛了雙手,卻依舊一臉淡然,好像沒事發生的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