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進行過多次‘高空作業’的人,區區七樓的高層自然難不倒我,根本不用什麼防護措施,踩著空調架就下來了。而那不讓就更不用了,身為頂級殺手,身手比我利索的多,上躥下跳跟個猴子似的,來到三層就縱身一躍,落地後兩個漂亮的翻滾輕鬆卸掉身上的重力。
扭頭看了眼這居民樓,我心中不由湧起一絲鬱悶,我他媽究竟黑社會老大,還是練雜耍的啊,一個星期跳兩次了我。
“接下來咱幹啥去?”不讓問。
我拍掉衣服上的灰塵,“這還用,當然是跟蹤姓楚的那娘們。”
不讓張大嘴,“不是吧,還跟?”
我嘆氣:“不跟怎麼辦?只有她知道病先生被關在哪。找不到病先生,司徒冬夏就活不成。”
不讓聳了聳肩膀,“容老夫算上一算…”罷他不理會我的白眼,丟擲了手裡那枚骰子。
“怎麼樣?”我斜睨他。
不讓吧唧吧唧嘴,“讓。”
……
下午,原本風和日麗的空暗沉下去,下起了淅瀝瀝的雨,氣溫變的有些低,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
我和不讓追蹤楚輕寒來到位於東沈兩城交界處的一個鎮,鎮名為‘烏堡’。
鑑於楚輕寒對我態度強硬,連當場擊斃這種屁話都出來了……甭管她是恐嚇還是真有慈想法,總之我不打算再跟她溫柔了,叫上了大肥,火鳳他們一行人進行增援。
媽的,當我這個東聯勝老大是混假的,老子別的沒有,就是兄弟多,鈔票多!
你要跟我玩,那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我們前腳抵達烏堡不到二十分鐘,後腳大肥和幾十名弟就來到了現場。
“傢伙都帶了?”我冷兮兮的問。
大肥拍了拍褲腰裡彆著的手槍,“放心,兄弟們都是全副武裝。”
“記住,這次咱們的對手身份特殊,槍是給你們防身的,不是用來殺饒,我要是沒下令,誰敢擅自開槍你就給我斃了他。”
“我懂,掃黑辦調查員,傻『逼』才去真動她,會引發地震的。”大肥扔給我件防彈衣示意我穿上,轉身叮囑弟去了。
我們一直等到六點半,快黑了才動手。
十幾名弟沿著牆根『摸』過去,將那棟獨立別墅圍了個水洩不通。
我打了記響指,這些身手靈敏的弟立刻在不讓的帶領下翻了進去,前後也就五六分鐘,門被人從裡面開啟。
邁步進入別墅,七八個調查員被捆住了手腳,封住了嘴巴躺在院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叫個屁。”
我低聲罵了句,懶得理睬他們,打了個手勢,弟們立刻魚貫湧入。
“你們是什麼人!”
“不好……!”
直到這時,屋中人才醒過味來,可惜已經晚了,弟們將他們圍成一圈,有好幾個‘探員’都保持著拔槍姿勢。
“都別他媽動啊!”
我大步流星的進去,看向一臉震驚的楚輕寒,打趣道:“怎麼了楚姐,見到我很意外?你該不是以為真能把我困住吧?”
楚輕寒怒意滿滿,“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少廢話,讓你的手下把傢伙都扔掉,老子今不為劫財,也不為劫『色』,只要你配合,我保證你和你的這些人一根頭髮也不會少,可你們要是敢耍花樣……”我嘿嘿一笑,沒繼續往下。
威脅的話太多沒意思,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
“把槍都放下。”楚輕寒很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