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便笑著搖頭,“你別那麼敏感行不行,你瞧瞧你現在這氣『色』,這精氣神,像是得了重病的人?”
司徒冬夏展顏一笑,“那倒是,我現在除了腰有些疼,身體基本沒問題,明應該就能回學校了吧……”
“你老實點,等身體徹底養好了再教書育人,萬一是傳染病,把班上的同學感染了怎麼辦?”
司徒冬夏努了努嘴,“好吧,那我明看看什麼情況,希望能痊癒……”
看到司徒冬夏這個樣子,我心中不禁又嘆息了聲。
強顏歡笑的陪司徒冬夏閒聊了會,我心情壓抑地離開病房。
不讓斜靠在牆上,幽幽道:“看得出來,你心情很糟糕。”
我廢話,自己最好的朋友得了這種病,誰心情能好起來?
淋巴癌!
!
得了這病就等於被判了死刑啊!我鬱悶的就差隨便抓個路人打一頓來發洩心中鬱悶了。
不讓扯了扯嘴角,緩聲道:“其實癌症也不是不能治癒,你大可不必這麼緊張。”
不讓沒頭沒尾的話讓我一愣,“什麼意思?癌症能治癒?”
不讓笑眯眯:“我上次跟你的話你不會忘了吧?病先生是『藥』理學權威,她一直在研究能夠治癒惡『性』腫瘤的方案,現在只缺少最後的臨床實驗。要是臨床實驗透過,以後癌症就不是不治之症了,將會跟感冒發燒一樣,甚至有可能會像花一樣被徹底消滅。”
“這……靠譜嗎?”我眼睛一亮。
那晚上跟不讓出去吃宵夜時他確實跟我提過這件事,還慫恿我去搶『藥』劑合成方案,讓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因為我一向認為癌症什麼的離我很遠,就算『藥』劑合成方案到手,對我也沒用,想不到這才過了沒幾,司徒冬夏就得了這該死的病。
“靠不靠譜,把病先生抓回來不就知道了?現在你還有別的選擇?想救司徒冬夏,就這一個辦法。”
不讓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我的注意力始終被病先生和她的病毒軍團吸引,完全忘了她的另一重身份——才『藥』理師!
沒準……她真的有辦法!
不讓的對啊,我現在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我趕忙打電話給大肥,讓他們留活口,千萬別殺病先生。
結果大肥的回答讓我徹底懵『逼』,“殺什麼啊,那妞投降了,已經被條子帶走了。”
“什麼?投降?”
我詢問大肥詳細經過,他告訴我車隊在幾分鐘前把病先生的車攔住,雙方沒有火拼,那妞很果斷的下車投降,整個過程就跟事先排練過一樣,他正想給我打電話彙報情況,我已經先撥過去了。
“等等,你是……只抓到病先生一人,確定是她本人,不是冒牌貨跟咱們玩金蟬脫殼,狸貓換太子什麼的?”
“對,只有她一人,剩下的四個不知跑哪去了。這個妞的身份已經確定了,就是病先生!千真萬確!比他孃的真金還要真。”
結束通話通訊,我目瞪口呆,被這個訊息震的不輕,不讓皺了皺眉頭,“病先生被抓了?”
“只有她一人被抓,剩下的四名同夥不見了。”我點頭。
不讓輕輕摳下一塊牆皮,碾成粉末吹散,幽幽道:“她知道自己成了全民公敵,不可能逃出東城,就索『性』從幕後轉到臺前。跑掉的四個手下明顯是她的暗樁,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但她的後招是什麼……現在還猜不出來。”
“你還有心情在這感慨?在這猜測?她被抓了,司徒冬夏的病怎麼辦?”我急的直跳腳,果斷聯絡上劉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