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當我從包房出來的時候,衣服和褲子上已滿是鮮血,一群飛老鼠驚恐地望著我手中的玻璃器皿。
我笑著問馮涯,眼球怎麼。
馮涯秀眉微蹙,“eyeba...”
“對,eyeba。”我晃了晃器皿裡那兩顆滴瀝咣噹的好看眸子,“你們這裡總共有二十多人,足夠把這東西裝滿了。”
“no……!”
一個更年輕的,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尖叫,“放了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泰山在哪裡!任務結束後我們就分開了。”
“不知道?那你就給我去死!”
我一腳將他踹翻,匕首狠狠地捅進他的胸口。
接下來的十分鐘,東聯勝吧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地獄,我變著法的殺人,怎麼殘忍怎麼來,什麼斷手斷腳,割頭剜眼,開膛破肚...要不是手頭工具不足,我肯定會扒皮點他們燈。
當我殺到第十三個饒時候,兩個年輕飛老鼠終於承受不住這種精神上的打擊崩潰了,趁著周圍弟瘋狂嘔吐的時候,跳起來一頭撞在了牆上,死的很是乾脆利索。
媽的,便宜這兩人了。
我血淋淋地蹲在一名身體劇烈顫抖的女人面前,“通常情況,我不殺女人,但也有例外,比如今。但我可以向你們敬愛的上帝發誓,只要你們肯出泰山,還有其他成員的下落,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讓你們死的不至於那麼痛苦。”
女人淚流滿面,哀求道:“看在上帝的份上,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我吐出口濁氣,一把扼住她纖細的脖子,一直掐到她雙眼凸起,最後嚥氣為止。
“老大。”
在我即將虐殺第十五饒時候,胳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是沈浪,他關切的看著我,“老大,別再殺了,看樣子他們是真不知道,你再怎麼『逼』問也沒用。”
“全都給我拉去工地填水泥,你們幾個把這裡處理的乾淨點,晚上還得營業。”我吼了嗓子,便去洗手間清洗身上的血跡。
清理完畢,換上一身新衣,我從東聯勝吧走了出去。
惡魔角傭兵……究竟躲在什麼地方?
“我知道他們在哪。”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旁邊不遠處傳來,我微微一愣,轉眼一看,“昨晚我放過你,你怎麼還敢在我面前晃悠?”
話的是不讓,這子還真是陰魂不散。
沈浪眼睛一眯又要動手,被我喝住,“你幹什麼!我讓你動手了嗎?”
沈浪愣了一下,悻悻然後退,收回匕首。
不讓帶著一臉痞笑,伸出一根手指指,“我要是,這是老爺的意思,你信不信?”
“別跟我扯這些用不著的,你剛才知道惡魔角傭兵在哪?出來。”我不耐煩道。
不讓『摸』了『摸』口袋,取出一張紙,扔給我,“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就在這裡,現在不知道有沒有逃掉。好了,訊息我已經帶到了,再見。”
“等等。”
我沒去看那張紙條,盯著他,“你這算盤打的夠精明的,想坐山觀虎頭,然後坐收漁人之利?”
不讓頗感委屈地扯了扯嘴角,“可憐見,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我只是單純的想幫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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