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三十餘人在半個時後抵達白河花園,找到了那名通風報信的弟。
雖然我經常把不要‘以貌取人’四個字掛在嘴邊,可無奈何這弟的長相確實也太寒磣了些,獐頭鼠目,歪眉斜眼,滿臉雀斑,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極了影視劇中的反派角『色』,而且還是極壞,極惡劣的那種。
我強行按下內心深處那股‘為民除害’的衝動,拿出照片問他是不是確定裡面住的就是這兩個人。
弟看了眼照片,便將胸脯拍的砰砰作響,“絕對不會錯!”
我點頭不再多言,朝沈浪他們使了個眼『色』,分批次進入花園,將兩名傭兵的所住高層監控起來,確保他們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些來自國外的傭兵可以肆無忌憚在光化日下動手,我們卻不行,就算沒有那傳中的‘掃黑辦調查人員’,我們以後還要在東城混,不能把事情做絕,所以就算千百個不願意,也只能耐著『性』子一直等到傍晚。
所幸這座區位置比較偏僻,入住率並不高,來來往往就那麼些人,要是換成鬧市區,難度就太大了。
好不容易到了夜深人靜,我打了聲呼哨,帶著幾十條黑影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
抵達十八樓,一陣節奏歡快的音樂聲便是從對面門裡傳出,聽起來相當熟悉,竟就是十幾年前曾流行過的《泰山與珍妮》,我冷笑,打了個手勢,一名擅長開鎖的弟,心翼翼的掏出工具,探入鎖眼。
什麼狗屁防盜門,兩分鐘不到,喀嚓一聲脆響,門就被挑開了,十數名弟端起槍衝了進去。
砰!
臥室房門被踢開,緊跟著就是一連串『射』擊聲。
待得硝煙散盡,弟跑回來:“老大,咱們中計了,是假人!”
“假人?媽的。”我暗罵一聲。
我想進去看個究竟,被王蛇攔住,他只輕聲了一個字:“撤。”
沒有任何猶豫,我們原路返回。
還不等來到一樓大廳,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鑽進鼻腔,所有人皆是心中一凜,我暗道不好,派了名弟下去偵查才愕然發現,留守在一樓的六名弟已全部死亡,不是喉嚨被割斷就是心臟要害被刺穿,而詭異的是,大廳沒有開過槍的痕跡,也就是,他們六人是被瞬間擊殺的,根本來不及反擊。
我不由倒抽了口涼氣,後脊樑骨一陣發寒。
我帶來的這些弟雖不如沈浪,龍影,王蛇他們,卻也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老兵,怎麼會死的這麼慘?
若不是血淋淋的現實擺在我面前,真的不敢相信。
龍影面無表情地打量四周,寒聲:“去監控室可以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等一下。”王蛇阻攔,“這兩人既然算準我們會來找他們,用假人故弄玄虛,肯定佈置了很多後手,咱們不能按他們的計劃來,你們先撤,我去一趟監控室。”
“不行,太危險,對方有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我斷然拒絕。
王蛇孤傲地扯了扯嘴角,“我很久沒跟高手過招了,手正好有些癢癢。”
向來跟王蛇不對付的龍影開口,“我跟他去,一明一暗,相互間也好有個照應,你們先退。”
我見兩人執意如此,也不好再拒絕,點點頭答應了。
來不及給弟們收斂屍體,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回撤,遠遠已經能夠看到那幾輛suv了。
卻在此時,異變突生,一梭子彈從樹後冷不丁激『射』而出,沈浪反應極快,大吼一聲不好,用力將我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