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涯心情極好,微微一笑,“很不錯的一個人,就是有點神經大條,竟然不知道你就是他口中的大父。”
我哈哈大笑,“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多接觸幾次就能知道他的秉『性』究竟如何了。”
我忽然想起一事,打電話給雷暴,跟他要來了黃老秋的電話,撥透過去。
“喂……?誰啊?”黃老秋不耐煩的嚷了起來。
“我,張狂,我們下午在霸王見過面。”
黃老秋估計是太激動,動作太大,牽扯到傷口了,哎喲了一聲,倒抽了好幾口涼氣才結結巴巴道:“大...大父!”
我輕笑,“別緊張,我找你沒別的事,只是希望你把嘴巴管嚴點。”
“我明白的,大父您放心,我絕不會外傳哪怕一個字!”
“嗯,我這號碼你存著吧。”
“是!是!知道了大父!”
結束通話通訊,馮涯瞅我,“怎麼,你還要繼續裝下去?”
“現在我就是自己是張狂,軒轅烈那顆榆木腦袋也不會相信,倒不如順其自然。距離正式堂主選舉還有一段時間,多觀察觀察。”
馮涯點點頭,沒再什麼。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
又是風和日麗的一,下午是體育課,我不想上就溜達著出了校園,帶上喪鐘,前往又一個堂主熱門人選‘聶陽’的地盤。
根據黑炭的描述,我得知聶陽今年二十七歲,孤兒,十二三歲便出來跑江湖,從最底層的混混做起,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無一不精,後來加入東聯勝,靠著放高利貸混的風生水起,據坐擁東城數十套房產,綽號‘聶半城’,可見其家底之厚,是個出類拔萃的商業型人才。
陽信貸公司,是聶陽開的公司。
來也巧,我剛進門便是一眼撇到了聶陽,他是個身材偏瘦的男人,正舉著電話往外走,邊走邊:“合同就是合同,哪有破例的法,沒錢還就把他們趕出去,收了他們的房子,扔給銀行抵押拍賣,這點事還需要我教你?哈哈,報警?欠債還錢,經地義,誰來了也沒用,我們開的是借貸公司,不是善堂,行了,就照我的去做吧。”
這頭電話剛一結束通話,手機又響,可見其業務繁忙,生意興隆。
聶陽接聽:“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哈哈,這就對了,姓陳的就是死腦筋,有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兒不去賣太可惜了。你跟他講,吳老闆人很好的,只要她女兒肯乖乖陪他一年半載,利息方面可以酌情減半,嘿嘿……”
話間,聶陽已是走出公司,在幾名黑衣保鏢的陪同下進了一輛寶馬車。
喪鐘冷不丁冒出一句,“這個傢伙,真的很不討人喜歡。”
我扯了扯嘴角,不予置評。
誠然,跟軒轅烈那種『性』格豪放的漢子相比,聶陽確實『奸』詐陰損了些,可這就是高利貸的本質。正如聶陽所,欠債還錢,經地義,他不是開善堂的,為了能收回外放的資金,手段就算再怎麼惡劣也的過去。
對於聶陽的做法,我不贊成,也不反對,因為我沒有反對的立場,就校園貸,雖然手法相對溫柔,可本質上跟聶陽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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