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東聯勝堂主競選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有馬後炮、雷暴全面『操』持,基本不用我怎麼費心,但我閒來無事還是會經常微服私訪去瞧一瞧那些比較熱門的參選者是何等『性』格,掌握何種技能,這關乎東聯勝的面子和未來發展,我相當重視。
總的來,這幫預備役堂主們給我的整體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很慶幸自己下的這個決定,若非我這次採取分堂主的發展方略,像軒轅烈、聶陽這樣的人才不知道還要被埋沒多久。
……
入秋了,東城的氣愈發涼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吃大閘蟹的季節,這晚上,我心血來『潮』,讓喪鐘去採購了幾百斤大閘蟹,在莊園擺起了‘千蟹宴’,蒸的,煮的,炒的,炸的,只要能想到的料理方法,全都用上了,幸虧莊園地方足夠大,要是換成別墅,那股腥味沒有三散不出去。
我正捧著一隻半斤重的大閘蟹吃到興頭上,雷暴手機忽然響了,他歪著腦袋夾住手機,騰出‘兩隻手’撕扯肥美多膏的螃蟹,含糊不清的問:“喂,我雷暴,誰啊?……啥?『自殺』?”
聽到‘『自殺』’兩個字,我不由一愣,抬起頭。
雷暴罵了聲『操』:“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待他結束通話電話,我問他出了什麼事,什麼『自殺』?
雷暴臉『色』陰沉的扔掉手中螃蟹,“一個兄弟『自殺』了,你應該見過,叫張揚。”
張揚?
我想了想,倒是有點印象,是雷暴一眾馬仔中的一個,不怎麼起眼,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也不知怎麼的就混上了黑社會,還爬到了把頭的位置上,按道理,他屬於事業高峰期,怎麼會好端端『自殺』?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什麼原因?”我問。
雷暴抽出張紙巾,擦拭掉鐵鉤上的穢物,語調深沉:“具體情況不知道,我先過去瞧瞧。”
我正好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我跟你一起去。”
叫上喪鐘和幾個精銳把頭,我們前往張揚家。
來到區,就看到一座高層的草坪上被拉起了警戒線,屍體已經被救護車送走,草坪上殘留大片血跡,許多街里街坊都在圍觀,指指點點。
雷暴鐵著臉,粗暴的推開一群看熱鬧的街坊,被推的中年男人惱怒,破口大罵,可一看到雷暴的鐵鉤假手,和一群滿臉橫肉,殺氣騰騰的弟,頓時不敢吭聲,夾著尾巴跑了。
“我的孩子啊……你怎麼那麼傻啊!你走了……讓我怎麼活啊!”一名五十來歲的『婦』女哭搶地,嚎啕大哭。
慕欣正在勸她。
“大娘,揚為什麼會『自殺』?”雷暴趕緊過去將『婦』女攙住。
在來這裡的路上我聽雷暴提起,在一眾馬仔中,就屬這個叫張揚的子家境最差,『性』格最軟弱,不過他是正兒八經大學畢業,對電腦程式開發很有一套,雷暴看他是個科研型人才,就撥給他兩百萬讓他領了一批年輕人開發手機app,據已經到了測試階段。雷暴經常跑過來串門,跟張揚的母親很熟悉。
“都是那個狐狸精!都是那個狐狸精啊!是她害死了我兒子啊!”張揚母親痛哭流涕。
這邊白髮人送黑髮人,正是親者悲痛欲絕的時候,旁邊卻有幾個沒素質的吃瓜群眾在那風涼話,什麼心理素質太差了,不值得同情之類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