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賈鵬程是在忽悠我,結果回到莊園拿電腦一查,還真是有那些罕見的血型,不由感嘆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同時暗下決心,以後還是把玩遊戲的時間多用在看書上,擴充一下自己的知識面,我好歹是當老大的人,不能一問三不知啊,太沒面子了。
龍影這個從南陵帶過來,長相清秀如同美女的男人比災還要沉默寡言,但在聽我跟馬後炮提起罕見血型女學生綁架案這件事後,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和看法。
他的聲音竟也跟女人差不多,雌雄難辨,“綁架這些女孩的幕後黑手,應該得了某種病,需要這些罕見血型中的抗體。”
我們齊刷刷扭過頭,我笑:“原來你會話,我一直以為你是啞巴。”
龍影扯了扯嘴角,又開始沉默是金了。
“得了某種病,需要罕見血型中的抗體。”
我沉思片刻,“可是綁架者是怎麼知道那些女孩擁有罕見血型的?”
馬後炮這時『插』嘴進來,“醫院的網路防護系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牢不可破,稍微有點能力的駭客都能黑進去。而且……在多數時候,並不需要黑進資料庫就能拿到那些資料。”
儘管馬後炮的很委婉,我還是瞬間就聽明白了,醫院裡很可能有內鬼,將這些資料偷偷賣出去了。
我打電話給賈鵬程,要來了那幾個失蹤女孩的詳細資料,她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東城本地人,看病和體檢資料的歸屬在市醫院。
“老雷,這事你的護士馬子應該能幫上忙。”我歪過頭看雷暴。
雷暴微微一怔,『露』出個我明白的表情,立刻跑到外面打電話去了。
片刻的工夫雷暴就回來了,“要不要過去看看,我朋友,有極個別護士確實在暗地裡幹這些見不得饒勾當,把販賣病饒個人資料當做外快。”
“反正也睡不著,過去看看也好。”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孃的,都我們黑社會黑,沒有人『性』,那這些把病缺成待宰羔羊的傢伙又算什麼?本來生病就夠鬧心了,還把資料賣出去,這種賤人都夠槍斃半時了。
走就走。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市醫院,見到了雷暴的馬子。
在這裡『插』句題外話,這已經是雷暴換的第四個護士馬子了,我完全不懂,護士服對他怎麼就那麼有吸引力,真是個有著異裝癖的變態。
雷暴馬子將我們領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低聲告訴我,這裡有個姓王的護士,專門幹種事,因為她跟院長有一腿,在這裡乾的時間又長,所以沒人敢招惹她。之前有個很有正義感的醫生向院長實名舉報,事情在當時鬧的很大,可結果王姓護士只是被停職了一個月,一個月後,醫生被調離市醫院,而那王姓護士又重新上崗了,從那以後,醫院裡的人就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問她,那個王姓護士現在人在哪。
雷暴馬子看了下時間,“這個點,她應該在九樓的休息室。你們千萬別這是我的,我會丟飯碗的。”
雷暴笑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壞笑:“媽的,傻『逼』次會出賣自己的馬子呢。”
雷暴馬子嬌嗔著推了他一下,“討厭啦你,別『亂』『摸』行不行!”
那嗲嗲的音調和做作的表情讓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九樓是住院部,由於病房不夠,不少人都在外面睡覺,呼嚕聲此起彼伏,倒顯得十分熱鬧。
我們找到護士休息室,我對雷暴使了個眼『色』,他立刻過去輕敲了幾下門。
“誰?”裡面傳來女人慵懶的聲音。
“我是患者。”雷暴。
“哦,來了。”
很快,一名身穿粉『色』護士服的中年護士從裡面出來,在她的護士服左胸處掛著一個牌子,王燕。
“你是王護士。”雷暴揹著鐵鉤手,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