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劉蠍!”我冷冷問道。
對面的人群中走出來一名五短身材的男人,三十多歲,滿臉橫肉,造型倒是相當有震懾力,只不過此時此刻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囂張,反而是帶著一抹苦笑,“大父,你何必把事情搞這麼大……我只是想跟你當面聊聊……”
我打了個哈哈,大咧咧坐在沙發上,掏出煙,喪鐘馬上幫我點燃。
我抽了口煙,“這不是你扣雷暴的理由。”
劉蠍尷尬的不行,『揉』搓了一下手掌,“你看,我們不是沒把雷暴哥怎麼樣麼,倒是我的手下被他打傷了好幾個。”
經劉蠍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在他身後確實站著幾個鼻青臉腫的弟,有的臉上還貼著創可貼。
“老雷,你是當事人,你怎麼辦吧。”我漫不經心的。
雷暴嘿嘿一樂,沒話,起身去到吧檯裡面,取了三瓶酒,和一個2.5升的扎啤杯過來,當著所有饒面,將這三瓶高度白酒、威士忌和某個不知名品牌的洋酒同時倒了進去,拿銀鉤攪和了一下,然後往劉蠍面前一推,“姓劉的,別我以大欺,老子不過是打了你幾個弟,你就把我監禁起來,傳出去我雷暴還怎麼在江湖上混飯吃,要想把這事了結很簡單,我不要你賠禮道歉,只要你喝光它。”
劉蠍臉『色』十分難看,怔怔地看著那杯變異版‘三盅全會’,『露』出苦笑:“雷暴哥,這玩的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喝下去會死的。”
“不喝你會死的很慘。”雷暴這就是『裸』的威脅了。
劉蠍看我,我冷兮兮的笑,不過什麼也沒。
因為我現在什麼都不合適,賈鵬程就在我旁邊坐著呢,跟個媳『婦』似的,眼神相當不善,萬幸,他沒拆我的臺。
劉蠍緩緩坐下,糾結了半晌,深知如果不喝這酒,下場很可能跟太歲,彪叔一樣,權衡利弊之後,他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一咬牙一跺腳,“好!喝就喝!”
完,端起扎啤杯揚脖就灌。
咕咚咕咚...!
當喝下五分之一的時候,劉蠍搖搖晃晃。
喝下五分之二的時候,劉蠍再也站不穩了。
喝下五分之三的時候,劉蠍拿不住紮啤杯了,往桌上一放,趴在地上哇哇大吐,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
雷暴是個蔫壞的傢伙,為了整劉蠍,三種酒選擇的都是高度烈酒。
“我,我不行了……”劉蠍支吾著,眼珠子都喝紅了。
我端起那還剩下不少的扎啤杯,走過去,“劉蠍。”
“什……什麼?”
這子是個人物,喝了三斤混合酒,竟然還保留著神智。
“記住,有些人,你惹不起。”我完這句話,將扎啤杯狠狠地砸在劉蠍頭上。
劉蠍連悶哼都沒有一聲,當場頭破血流的躺在了自己的嘔吐物與酒水之鄭
“老大!!”
“蠍哥!!”
劉蠍的弟狂叫起來。
我接過喪鐘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走吧。”
“站住!”
人群中忽然衝出一名身材不算高大,但整體看上去很是孔武有力的年輕人,他怒喝道:“你們太過分了!仗勢欺人!有種跟我單挑!”
喪鐘罵了句,一巴掌拍飛桌上的一個水果籃,“我看你是想死!”
我抬手止住喪鐘,饒有興趣地打量他,“怎麼,你要替你老大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