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斬是那個姑娘父親的遺物……”
聽我完事情經過,災眉頭一挑,反問:“你跟那姑娘關係很好?”
我笑,“關係有多好不上,但並肩作戰過,算是好朋友吧。”如果算上最初跟黃雲見面,到現在差不多有大半年了,期間經歷了不少事情,絕對是好朋友關係,我對朋友向來都很夠意思。
災一邊糾正沈浪不標準的遠姿勢,一邊:“鬼斬和黑金都屬於妖刀,妨主。我不知道你信不信風水,命格,但有些東西用科學是解釋不聊。那姑娘要是八字夠硬,跟你關係不是那麼好,我倒是不介意把鬼斬還給她。反之,那是害了她,遠了不,就鬼斬的前兩任主人,一個被活埋,一個被斬首,都沒有善終,還與不還,你自己拿主意。”
要龍門集團的高層幹部中誰最『迷』信,災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畢竟他從到大都是在‘災’中成長起來的,連吃糖餅都要燙後腦勺,走路掉進臭水溝,不然他又怎麼會得到‘災’這個綽號。
我見災的認真,就尋思著待會跟黃雲好好談談,我們雖然是混黑的,倒也不至於貪墨一個姑娘的刀。句不好聽的,再牛『逼』的刀也比不上手槍來的殺傷力大。
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又如何,一顆子彈全乾翻。
跟沈浪拿木刀比劃了片刻,出了一層細汗,我就回了莊園二樓臥室洗澡去了。
透過盥洗室的玻璃往外看,只見不遠處的靶場,兩個大肉球,夾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正在打埃
兩個肉球是和大肥,苗條女孩除了林帝還能有誰。
“喂,你們不覺得曬嗎?”我朝他們嚷嚷。
這幫神經病,現在臨近中午,正是陽光最猛的時候,你們兩個男人老狗曬黑了無所謂,要是把我家林曬黑了怎麼辦?
大肥朝我咧嘴一笑,嚷嚷道:“一點也不曬,老大,下來玩玩啊。”
嚓,玩你妹!
洗完澡,開啟空調,我把自己摔進柔軟的大床,抓過手機打給黃雲,災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他並不在乎區區一口鬼斬,黃雲真想要,那就還給她,無所謂的。
“我知道鬼斬是妖刀……”黃雲那邊沉默了一下,“但它也是我父親的遺物,很抱歉我一定要收回。”
“那行,你有空就來莊園拿刀吧。”我把地址告訴了她。
莊園位置有些偏僻,不過東城就這麼大,交通又發達,前後不到半時,黃雲就來了,一進門就譁了聲,“有沒有搞錯,黑社會都住這麼豪華的地方嗎?搞的我都想去混黑幫了。”
我笑著將鬼斬拋給她,“行啊,你要混黑幫,我給你留個大角頭的位置,現在東城地盤一半歸了我,特缺管理層。”
黃雲輕輕撫『摸』著鬼斬,“那你給我把位置留好,要是哪混不下去了,我沒準真會投靠你……”
都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假。
本來聊的好好的,黃雲眼眶突然紅了,吧嗒吧嗒的落淚,我知道她是睹物思人了。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別想了。”我遞了盒紙巾給她,她拭去眼淚道謝,“嗯……謝謝。”
“老大。”一個疆大牛’的弟敲門進來,“金剛哥和南哥來了,在樓下大廳。”
我知道了,這就下去。
途徑黃雲身邊時,我在她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一下就把她拍的跳了起來,她瞪大眼睛佯怒道:“你膽子真肥,別忘了我手裡可是有刀。”
我哈哈大笑,“留下來一起吃飯?”
黃雲搖頭,“不了,偵探所還有事,改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