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嗯啊了聲,“咋了暴哥,您認識他?他是您弟?”
雷暴面無表情的站起來,抄起一個啤酒瓶咣噹砸在光頭腦袋上,一下就把他幹趴在地上,原本油光錚亮的大腦袋上掛滿了玻璃碎片,啤酒和血。
屋裡的妞和那些西裝男都嚇傻了,不明白雷暴為什麼突然對自己人發難,盡皆目瞪口呆。
“暴,暴哥……別打!”光頭掙扎了幾下捂著腦袋推到沙發邊上,“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雷暴看也不看他一眼,來到我面前,苦澀道:“狂少,我跟他真不是很熟。”
“老大。”雷暴那些馬仔紛紛鞠躬喊道。
“老……老大?”光頭懵了,眼珠子瞪的溜圓,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難道……你……你是……大父!?”
我笑著扯了扯嘴角,示意雷暴不要太緊張,我過去把光頭扶起來,然後問雷暴要了幾千塊的現金。——我現在出門基本不帶現金,都帶卡。
光頭都快嚇哭了,兩條腿一直打擺子:“大父……我……我真不知道是你……饒……饒了我吧!”
“緊張什麼,自己人,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張嘴。”我笑盈盈的。
光頭使勁嚥了口吐沫,乖乖把嘴張開。
我將幾張百元鈔票『揉』成團,塞進他嘴裡,然後將剩下的拍在他手中,“把這些錢吃了,之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是……是……謝謝大父!我吃,我吃!”光頭賠著笑臉,用力咀嚼,好像在吃什麼珍饈美味似的,搞的我都有種衝動弄一張嚐嚐味道了。
“大父。”
西裝男們這才後知後覺的站起來跟我打招呼,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了。
我嗯了聲,示意他們坐下。
“不用緊張,我不吃人。”我微笑,“聽雷暴,你們要買地皮建樓,吧,是哪裡遇到了問題。”
西裝眼鏡男聽我問起,忙把事情經過了一遍,其中涉及的內容比較複雜,我聽的有些雲山霧罩,但中心思想,我還是聽明白了,這群外來戶關係不硬,沒有後臺,早該辦成的手續一直被上級部門卡著,導致地皮是拿到手裡了卻一直無法開工。
西裝眼鏡男嘆息道:“大父,我知道您在東城有威望有人脈,能不能幫我們一把,事成之後絕不會虧待您。”
我嗯了聲,沒把話太死,“我明幫你們去問問,等我訊息吧。”
“多謝大父!”眾西裝們大喜,趕緊給我敬酒。
等我們喝完這一輪酒,旁邊的光頭也已經吃光了那五十多張百元大鈔。
我笑盈盈的倒了杯酒推給他,“喝一口,潤潤嗓子。”
光頭趕緊受寵若驚的接住,揚脖灌了下去。
雷暴罵道:“光頭強,這次是狂少心情好,放你一馬,招子放亮點,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
好吧,又是一個光頭強。
我弟裡叫光頭強的不下十個,被掛掉的不下巴掌之數……
光頭強忙不迭點頭:“是是,我知道了暴哥。大父,剛才是我不對,我罰酒三杯。”
完咕咚咕咚自己灌了三大杯的洋酒。
能請的動雷暴,明這光頭強多少有點本事,我也沒為難他,之前的事就算翻篇了。
接下來是一番痛飲,喝到差不多凌晨。
趙雅那邊的生日宴散了,雷暴這邊也正好結束,跟眾人打了聲招呼後,我便送雲箏回住所,狠狠地纏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