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氣氛沒先前那麼緊張了,就擺擺手示意眾人把槍放下。
我當然不怕瘋彪,但也不想莫名其妙被姚雨溪當槍使,尤其是在太歲禁軍沒被徹底剷除之前。在這個節骨眼上翻臉,只會是親者痛仇者快。
彪叔見我釋出善意,也借坡下驢,乾笑兩聲,示意他那些保鏢放下武器,“張老大,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剛才只是問問,可沒唐就是你殺的,你根本沒有這個動機啊。”
我也笑,皮笑肉不笑那種:“還是彪叔您明察秋毫,的是啊,我好端端殺唐風乾什麼?別我沒有這個動機,就算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我也沒必要親自出馬,派弟幹不是更乾脆利索,也不至於被你逮個正著。”
彪叔的臉『色』越發緩和,連連點頭,然後看了眼唐風的屍體和被保鏢抬到一旁休息的姚雨溪,寒聲道:“不管是誰殺的唐,我都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去把這裡的所有監控錄影都調出來。”
“是。”幾個弟飛快離去。
“張老大,咱們到外面去談談?”
我點頭,隨彪叔來到門口。
“你剛才,殺唐風的是姚雨溪,為什麼會這麼想,你有證據嗎?”
彪叔一句話就把我給問住了。
我心中狂罵,,老子要是有證據,還廢什麼口水啊?
看到我這個表情,彪叔已明白了什麼,低聲:“我知道你跟雨溪之前有恩怨,但眼下這事,沒證沒據的,我很難辦。一邊是我的義女,一邊是我的侄兒……嗯,這件事,我一定會好好調查,絕不會放過兇手,也不會冤枉好人。”
我吭聲,只是抽了口煙。
不多時,彪叔派出去取監控錄影的弟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自稱是避暑山莊的經理。
“怎麼了?”彪叔問。
“老大,監控影片全被人為的銷燬了,我們只好把這的經理抓回來。”
眼鏡男慌了,急忙辯解:“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上個月來才調任過來的,諸位老大,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不等他把話完,彪叔已經抬手一槍,將他的腦袋轟碎,然後陰沉著臉:“先把唐的屍體運回去。”
彪叔收了槍,掏出手機,撥給唐風的父親,也就是唐國際的創始人唐,“你快回來一趟吧,唐風出事了,他被人殺了。”
“究竟是誰殺的唐風……!是不是你,張狂!”姚雨溪跌跌撞撞的從屋裡出來,臉上掛滿淚痕。
我罵了句『操』,拔槍抵在姚雨溪額頭,“既然你跟唐風關係那麼好,不如現在就下去陪他!”
“你要幹什麼!”
“媽的!你敢!”
姚雨溪的保鏢們紛紛拔槍對著我,又是一輪對峙。
彪叔喝道:“幹什麼!你們都幹什麼!都是自己人,有必要鬧的這麼僵麼!?你們兩個都指責對方是殺人兇手,證據呢,證據在哪?我數三聲,你們要是不把槍放下,這破事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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