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別人不瞭解姚雨溪,難道我還不瞭解她,這個女人城府極深,走的每一步都有其深意,斷不會無的放矢。
我明白了!
她這是要栽贓嫁禍!
這個念頭剛從腦海中閃過,我就看到五輛黑『色』賓士車由遠及近的駛來,車牌號我認識,是彪叔的座駕。
賓士車在距離我們十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彪叔下車,滿臉奇怪的看著我,“張老大,你怎麼在這?”
彪叔對我的稱呼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從‘張’變成了‘張老大’。
我剛要開口,就見姚雨溪從車的另外一邊下來,熱絡地挽住了彪叔的胳膊,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挑釁,那意思好像在,唐風是我殺的,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冷兮兮地盯著她,“姚雨溪,你真夠狠的,連自己的未婚夫都下得去手,我幾次想殺你,他都攔著,你究竟長沒長心?”
姚雨溪‘一愣’,彪叔更是驚訝,“你什麼?唐風死了?”
接下來姚雨溪的表現在我預料之中,她‘茫然無措’地呆在當場,“你……你什麼?風,風他死了??”
完她就癱軟在地,眼淚橫流,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肝腸寸斷,我差點相信她是無辜的,而唐風是被我吊死的了。
重新折返迴避暑山莊,唐風所在的房間。
彪叔望著懸吊在半空的唐風屍體,臉『色』陰沉的能捏出水來,猛地轉身,怒喝道:“張狂!是不是你乾的!?”
我頓時就怒了,呸了一聲,“的老東西,話注意點,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他媽什麼?”彪叔身邊的大唐唐棠),唐唐糖),蘿莉貓,還有幾個裝扮稀奇古怪的幹部都咆哮起來。
“『操』!我看你們是想死!有本事再一句!”
他們兇,我們也不是軟柿子啊,沈浪拔刀,大肥掏槍,大頭還有幾個把頭都把傢伙抄在了手裡,現場的火『藥』味簡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我相信,哪怕掉落一個火星,都會引起巨大爆炸。
“風,風……”
雙方在對峙的時候,悽慘無比的哭聲從身後響起,姚雨溪跪在唐風的屍體邊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她的身體在顫抖,抽搐,哭的幾欲昏厥。
如果女饒武器是眼淚,那麼姚雨溪真的已經將這件武器運用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程度。
“你……你就這麼走了……你讓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啊!”姚雨溪吼完了這句話便是適時的昏死了過去。
姚雨溪也帶了保鏢和隨行的保姆,見狀都驚叫了一聲衝過去,“少『奶』『奶』,少『奶』『奶』……”
身後的鬧劇在繼續,正面的對峙也沒有結束。
彪叔面『色』陰晴不定,半晌才道:“唐風不是你殺的?”
我冷笑:“這擺明了是栽贓陷害,虧你還是教父,怎麼會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
“你他媽……”有個保鏢要罵我,被彪叔喝住:“閉嘴!這裡沒有你話的份!”
眾人噤若寒蟬,都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