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上,我就睡在雲箏的房間裡。注意,是睡在她房間裡,而不是把她睡了。
倒不是我是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坐懷不『亂』什麼的,實在是跟太歲的一場架打的太累,再加上在醫院吃的止疼『藥』起了效果,吃下雲箏親手下的一碗麵條,閒聊了沒幾句,我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而等到我再次睜眼,太陽都照屁股了。
雲箏不在房間,不過在桌上留了張便條,她要去拍戲,見我睡的熟就沒打擾我,讓我千萬不要生氣。
我心能不生氣麼,昨多好的一個機會啊,愣是沒把雲箏給吃了,真有點入寶山空手而歸的感覺。
不過這樣也好。
真要跟她發生了什麼關係,以我現在的處境沒準會害了她。
現在不是談風花雪月的時候。
戴上帽子,墨鏡和口罩,我下樓叫了輛計程車,打道回府。
這不光是為了雲箏的聲譽,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鬼知道道上有多少太歲的手下在刮我。
開車的司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一上車就找我搭話,聽我口音不像是東城本地人,是不是過來旅遊的。
我哼哈答應著,是,還讓他介紹幾個東城名勝古蹟給我認識。
的哥一聽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塞給我一張名片,“朋友,不管有什麼需要,打上面這個電話都絕對好使!不管你是旅遊,住宿,找妹,還是被人欺負了,我這哥們全能擺平,當然,要收一點點的費用。”
我呵了一聲,“你這哥們是誰啊?這麼牛『逼』!?”
的哥傲然的遞給我支香菸,“你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兄弟是東聯勝的,知道什麼是東聯勝不?東城第一黑幫!大父的幫會!就在昨,大父把東城三大教父之一的太歲給乾死了……”
我一陣無語。
其實我是能夠接受‘教父’這個稱呼的,但‘大父’……怎麼聽都覺得奇怪,這綽號究竟是怎麼來的呢?我一臉懵『逼』。
的哥侃侃而談,不多時就將我送到了別墅門口。
我正準備掏錢付車費,十餘名弟就衝了過來,用力敲了敲玻璃,罵道:“媽的,是不是想死!敢把車停在這,信不信我連人帶車都給你砸了。”
的哥有些害怕,忙對不起老大,然後就發動汽車準備離開,我擺手不用怕,隨手摘掉墨鏡,“什麼情況?”
為首的弟——大頭一看,頓時哎喲了聲:“老大!你回來了!”
我掏出一百塊錢遞給的哥不用找了,那的哥愣了一下,弱弱的:“兄弟,原來你是道上的啊,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笑著捏了捏鼻尖:“我就是東聯勝老大。”
的哥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失聲驚呼:“你…你就是大父!”
……
別墅很熱鬧。
沈浪是個閒不住的傢伙,一早就從醫院跑回來了,此時正軟在沙發上休息。
災,,大肥,雷暴等一眾骨幹都在。
“得手了?”沈浪眯著個眼睛瞅我。
我笑:“話不要那麼難聽,什麼叫得手了,哥像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麼?”
滿屋子人都很有默契的點頭。
靠只有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