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叔的嘴呈o型張開,很顯然,難以接受太歲已死的這個現實。
對此我表示理解。
身為東城三大教父之一,眼睜睜看著與自己齊名的老大被殺,難免會有些兔死狐悲。
我沒再多什麼,在一群人敬畏的目光中坐上了車。
太歲被殺的訊息,幾乎在一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東城黑道,引起的轟動,無異於九級地震。
三大教父之一……就這麼死了,還是死在我這個剛出道還不滿一年的‘新人’手裡。
躺在醫院打點滴的時候,龍爺打電話過來,沒有任何客套和寒暄,直奔主題:“太歲真的掛了?”
“除非他有替身,不然是真的掛了。”
龍爺沉默了片刻,然後狂笑起來,連呼了三聲好,“我果然沒看錯人!東城要變了!哈哈!”
我扯了扯嘴角,就聽龍爺繼續道:“接下來你儘量減少出行,我會派座山雕去保護你。”
“保護我?”
“太歲雖然死了,但他的手下都還活著,其中肯定有不少死忠要替太歲報仇,你要做好被長期報復的心理準備。句你可能不太愛聽的,太歲的死,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我呵呵一笑:“要是怕被報復我就不混黑道了。”
“哈哈,你有這種覺悟就好。”
結束通話通訊,我看向另外一張病床上的沈浪,問他感覺怎麼樣。
沈浪笑著點頭:“放心吧老大,那句話怎麼來著,哦,扶我起來,我還能打。”
“心裝『逼』遭雷劈。”
我跟沈浪對視一眼,盡皆哈哈大笑,如果非要形容我現在的心情,那就只有四個字——志得意滿。
雖然我是南陵龍門太子爺一樣的存在,但始終受到老大和蛇爺的保護,出道至今幹掉的老大也有一些,可像太歲這樣的龐然大物,還真是頭一個,想不高興都不校
這時手機又響了,是雲箏發來的資訊,沒字,就是一排哭臉。
我問她你義父贍嚴不嚴重。
雲箏不知道,義父已經被醫療隊送走了,連她這個乾女兒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還她很害怕,問我能不能過去陪陪她。
雲箏屬於溫室花朵,唯一的資訊來源恐怕就是她的經紀人黃奇,她顯然不知道我剛才幹了件多大的事情,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求安慰,求抱抱。
成功幹掉了太歲,使我的精神始終處於一種亢奮狀態,如今美女邀約,我豈有不去的道理,當即就拔掉針頭,晃晃悠悠趕去赴會了。
沈浪掙扎著想站起來,要給我當司機,讓我給強行按回去了。
媽的,內傷八級還開個『毛』的車,遇到個石子兒怕是都能把他給顛出血來。
……
“你……受傷了?”雲箏驚訝地望著我。
我『摸』了『摸』臉,那是在搏殺中被太歲打中的,現在已經青了。
“沒事,皮外傷。”
“快進來,我幫你敷一下傷口。”
雲箏將我領進她的房間,從茶几下面取出醫『藥』箱開始翻找『藥』品。我笑著你這『藥』品還挺齊全的,怎麼,你家裡有學醫的人?
雲箏找到一管軟膏,用她的纖纖玉手心翼翼的塗抹在我傷口處,——其實我在醫院的時候早就敷過『藥』了。
“不是的,我長年在外面拍戲,總是會有跌打損傷,久而久之,我就懂了一些簡單的治療方法,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