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既然救出來了,那這個絡腮鬍男的生死也就不那麼重要了,趁著夜黑風高,我讓沈浪開車把他帶到東江邊,身上綁了一百多斤的大石頭直接沉下去了。
瞎了一對招子,精神也被我折磨錯『亂』了,留在世上那是對他的殘忍,哥不是殘忍的人。
此間事畢,我又將精力集中到了洪幫上,該找誰抱團呢,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雷暴,讓他幫我調查誰是反洪派,都好兩了,怎麼還沒調查清楚,回頭扣他年終獎。
晚上,我摟著馮涯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電影,是一個挺古老的t國恐怖片,不過看著卻挺過癮的,劇情夠邪乎,場景夠血腥。
正看到精彩關頭,床頭的手機嗡嗡作響,是個陌生號碼。
我抓過來接聽,問是誰。
電話那邊傳來個男饒聲音,有些急促,狂少,我是向南。
向南?
我微微一怔,稍一回憶便想起來了,他是洪幫大角頭之一,綽號‘南哥’,年輕時曾為洪幫立下過汗馬功勞,不過後來因為沉『迷』賭博墮落了,在幫中沒什麼實權,守著兩個破爛酒吧,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屬於混吃等死的那類典型。
我問他有什麼事。
向南支支吾吾的不肯,只他現在走投無路了,求我幫他一把,咱們能不能見面聊。
我心聊你媽,我跟你很熟麼,連話都不清楚,我本有心拒絕,可一想到蛇爺給我出的主意,讓我拉攏洪幫高層,縱然心裡千百個不願意,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約他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廳見面。
海倫咖啡。
一進門,我就瞧見了坐在視窗的向南。
這是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身材偏瘦,滿頭的然卷,脖子上戴著條很粗的金鍊子,符合混混的形象,完全不像大角頭。
見我來了,向南忙熱情的起身打招呼,他沒帶弟,只有孤身一人。
我笑問:“南哥,這深更半夜的,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向南忙狂少,南哥這一稱呼我可承受不起,你還是叫我阿南好了,我確實有急事,呃……
向南看向我身邊的沈浪,欲言又止。
我朝他嘿嘿一笑沈浪是我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用不著避嫌,有話直。
向南嗯了聲,壓低聲音:“狂少,我現在手頭有點緊張,想跟你借點錢,度過難關。”
我打了個哈哈,調侃他:“南哥,你不是吧,咱們之前只見過一面,算上今才第二面,你這一張口就借錢,不好吧?沒有這個道理啊。”
向南苦笑:“狂少,我有苦衷,但凡有一點辦法,我也不會跟您借錢啊。”
我讓他跟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南有求於我,倒也沒遮掩,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了。
跟我想的差不多,向南這傢伙是個超級賭鬼,手裡稍微有點閒錢就會‘過大海’去澳門賭博,前段時間他出了一批貨海洛因),賺零錢,跑去澳門豪賭,結果兩不到,兩千多萬就被他揮霍一空,還欠下了一千多萬的賭債,澳門那邊的債主抓了他女兒,給他一個星期湊錢,如果湊不到錢,就威脅要把他女兒送進『妓』院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