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想到錢鼠王會跟我唱這麼一出,不由冷笑起來,“抓賊抓贓,捉『奸』捉雙,證據呢。”
賈鵬程張狂你先別激動,這只是錢鼠王的一面之詞,沒有任何證據。退一步,就算迎…
我問他,如果錢鼠王有證據,你怎麼辦,抓我?
賈鵬程沉『吟』,抽了口煙,“他的那七個人,在來時的路上我調查了他們的資訊,沒有一個善類,最壞的就是阿耀,指使手下滅人滿門,『奸』人妻女,這種畜生不僅該死,死後還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我沒話,悶頭抽菸。
不管賈鵬程怎麼,我反正是不會承認人是我殺的。
事實上這事真不是我乾的,全程由沈浪,大肥他們動手,我可以找出一百以上的人證明事發當我不在場。
賈鵬程忽道:“這件事你放心,我會處理。我找你想讓你幫我個忙。”
我:“老賈,我們認識也這麼久了,有話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絕不推辭。”
賈鵬程點零頭,“上個星期,我們抓住了一名綁架案嫌疑人,他綁架了一個女大學生,總總跡象都表明他就是綁架者,但此人心理素質極強,拒不交代將那女大學生藏在什麼地點,我們怎麼審訊都沒用。我怕再這麼下去,那女大學生就算活著,也要被渴死餓死。”
“聽你這意思,是想讓我幫忙審他?”我搖頭,“在警察局那種地方,我可審不出什麼三六九來。”
賈鵬程笑了笑,“當然不是在警察局,明,我會安排他轉看守所,中途他會拿到鑰匙逃跑……”
接下來的劇情不用他,我秒懂。
我忍不住笑了,“老賈,你可是警察,這樣做好嗎?”
賈鵬程斂起笑容,壓低聲音:“我不在乎我這身警皮,我在乎的是將壞人繩之以法,將好人救出苦難。我當然知道這不合法,但我不明白,對付那種窮兇極惡,證據確鑿的歹徒,為什麼要跟他們律,講壤?法律難道不是用來保護善良的人民的嗎?什麼時候變成了歹徒的保護傘。”
我將菸頭碾熄,“老賈,你真讓我刮目相看,把時間地點告訴我,一之內,我給你一個交代,活能見人,死能見屍。”
賈鵬程朝我點點頭,轉身離開。
從傍晚一直折騰到現在,已經快到深夜了。明是星期六,不用上課,我們也沒必要連夜趕回東城,於是我就在醫院附近找了家賓館休息。美美的睡了一夜,第二上午,我們打道回府。
回城途中我半開玩笑的問黃雲,要不要正兒八經的找個男票,我這邊有很多優質資源。
黃雲對此興致缺缺,搖頭拒絕了,洪霸道現在沒死,父母的仇沒報,她暫不考慮個人問題。等什麼時候洪霸道伏誅了,她想結束單身生活,一定讓我給她介紹。
我當然是笑哈哈的同意了。
將黃雲送回偵探事務所,我跟馮涯就回別墅了,把昨晚的經歷跟眾人一,眾人無不嘖嘖稱奇。
黑幫多變態,果然如此。
“沈浪,下午有件事要你去做。”我叫來沈浪,把賈鵬程的事情了一下,沈浪笑嘻嘻的點頭包在他身上沒問題,虐人審訊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下午。
我跟馮涯滾了兩個時床單,累的腰痠腿麻,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準備睡去,沈浪就站在門口老大人已經抓回來了,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審。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隨便抓了件t恤往身上一套,往外走,“不用你,今由我親自審訊,太久沒活動,手癢癢。”
“哇!”馮涯跟個貓似的撲稜跳起來,把我胳膊一抱,“我也要看。”
我……好他媽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