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完全消化完這番話,彪叔就繼續開口,“張,你不用懷疑這裡面有什麼陰謀,只要你點頭,洪幫地盤就歸你,誰不服,你可以直接找我,我幫你擺平。”
沒有陰謀?
你當我是三歲孩!
老子從學一年級開始就知道上不會掉餡餅,如果真有掉餡餅的那麼一,那這餡餅裡的餡兒一定砒霜做的。
心裡這麼想,我當然不會表現出來,笑著朝彪叔拱了拱手,“彪叔,承蒙您這麼看得起我,晚輩先乾為敬。”
彪叔笑呵呵的舉杯,“應該的,你有這個本事。”
喝完杯中酒,我一抹嘴坐下,跟彪叔‘推心置腹’,“彪叔,句心裡話,您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心情。——這樣吧,這裡還有半瓶,我幹了!”我把桌上剩下的半瓶五糧『液』拿了過來。
“哈哈,你行不行?不行可別逞能啊!”彪叔大笑,並沒有阻止,就這樣笑著看我幹完那半瓶白酒。
待我喝完,彪叔假惺惺的問我有沒有事,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我使勁擺手:“沒事,這才哪到哪,我最多一次能喝……五斤!容我坐會,休息休息。”
喝五斤當然是我吹牛『逼』的,不過喝兩斤高度白酒問題真的不大,像今這樣的喝法,頭暈是肯定的,但絕不會影響到我的判斷和思考能力,我這麼做只是想在彪叔面前表現出不成熟與輕佻,讓他看輕我,僅此而已。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我基本保持著眼睛發直的這個狀態,不管彪叔問我什麼,我都哼哈答應。
又過了會,我裝的有點累了就起身要去廁所,手臂揮舞的幅度較大,‘不心’碰翻了桌上的酒杯,沈浪見狀趕緊攙扶住我,“老大,你喝多了,要不咱回去吧。”
“胡!我怎麼就喝多了?媽的,你瞧不起我?”
“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閉嘴,我還得跟彪叔喝會呢,是吧彪叔。”
彪叔眯著眼睛,笑嘻嘻對我,“張,今不早了,你應該聽你兄弟的,先回去休息。什麼時候想叔了,什麼時候打電話,叔陪你喝個痛快。”
“不行,就今,我今高興,我今開心!”
“老大……”
我假模假樣的鬧騰了一會,最後被沈浪和大肥強行架出了酒樓。
坐在車裡,馮涯遞了瓶冰的礦泉水給我,我拿它往額頭上一放降溫,示意沈浪把竊聽器開啟。
馮涯哼了聲,“你這傢伙以前肯定沒少幹這事,裝的可真像,我差點以為你真喝多了。”
我朝她呵呵一笑你懂什麼,這叫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現在聽聽彪叔他們什麼。
將竊聽器扭轉到固定頻率,一陣吱吱嘎嘎的電流聲過後,裡面傳出了彪叔的聲音,“吧,你們對張狂有什麼看法。”
“我倒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橫看豎看都是個得志的人物。”話的這個是狐狸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