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跟雷暴,不用推,幫我跟彪叔約個時間,我想看看這老東西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眾所周知,東城三大教父中太歲屬於半退隱狀態,真正掌權的是龍爺和彪叔,兩人是敵對陣營,龍爺我已經見過了,現在是時候見一見彪叔了。
我當然知道彪叔對我的態度是敵非友,但有句話的好,跟朋友親近,跟敵人要更親近。再了,彪叔親自登門拜訪,我要是不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這個當老大的沒膽。
“我跟你賭一塊錢,彪叔找你是要拉你入夥。”
“誰知道,等見了面再。”我搖搖頭。
馮涯很嫌棄的拿筷子去戳飯盆裡的二兩白米飯,“食堂的菜越來越難吃了,張狂,走,我們去吃海鮮!”
“沒問題。”我笑著把她一摟,叫上董珍珍,黑炭他們幾個殺出學校,到附近的海鮮酒樓胡吃海喝了一頓,回到班級的時候每個人身上都沾染了濃濃的海腥氣……
閒話休提,言歸正傳。
晚上七點,我帶上了馮涯,沈浪,大肥,火鳳以及雷暴,丸子等一共三十多人前往酒樓赴彪叔之約。
既然對方是彪叔,教父級人物,衣著打扮方面當然不能太隨便。於是我在馮涯的指點下買了一身白西裝,往身上一套,再戴上墨鏡,還別真有點明星的架勢。
我相信,老大或蛇爺要是在旁邊看到我這副打扮,他們肯定會嘲諷我是人模狗樣。
府大酒樓。
剛下車,就有數名服務員迎了上來,恭敬的張狂先生,彪叔已經在樓上等著了,請進。
我朝眾人擺了擺手,搭崇梯直奔頂樓。
“到了,請進。”
服務員推開至尊包房的大門,我邁步進去,一眼就瞧見坐在正中央的男人。
彪叔約有五六十歲,個子不高,黃短髮,身材略胖,像極了香港明星曾志偉。
我對彪叔身邊那個鐵著臉的蜈蚣視而不見,大笑著迎上去,“彪叔!”
彪叔也笑,站起來跟我握手寒暄:“張狂!英雄出少年!我想見你很久了!”
“彪叔您太客氣了,讓我這個當晚輩受寵若驚啊。”我跟他客套,場面話。
“請坐。”
“好嘞。”
我往凳子上一坐,這才開始打量周圍人,彪叔那邊總共帶了十餘人,上桌的連彪叔在內共有六個,剩下站在他身後的都是保鏢,這群保鏢不簡單,面容剛毅,目不斜視,顯然都經過極嚴苛的訓練。
上桌的這五人中,除了蜈蚣我認識,剩下的四個我都沒見過,一個是生了對狐狸眼,身材勁爆,舉手投足間能輕易勾起男人雄『性』荷爾蒙的美豔女人,一個是國字臉,滿身正氣的中年男人,最後的是一對兄妹或姐弟,兩饒年齡都是二十出頭,衣服顏『色』很有特點,男穿黑,女穿白,坐在一起好像太極圖,相當有漫畫範兒。
當然,我對他們沒有半點覷的意思,能跟彪叔同桌吃飯,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彪叔笑呵呵:“張啊,你瞧瞧你,幹嘛這麼防著我這個老人家,我是請你吃飯,又不是談判,至於帶這麼多人嗎。”
我笑,“彪叔,瞧您這話的,我幹嘛要防著您啊,我跟您一沒仇二沒怨,純粹是個人習慣問題,出來混,誰沒三五個仇家。——你們都別在這戳著了,去外面找地方坐,想吃什麼點什麼。”
我把把頭們都給攆了出去,只留下馮涯,沈浪,大肥,雷暴和火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