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的氣氛幾乎在這一瞬間凝結了,無數道目光聚焦過來,而蜈蚣始終保持著右手『插』袋的動作,臉『色』流『露』出一抹古怪表情,“我只是想拿支雪茄抽抽,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廢他媽什麼話!”
沈浪過去,拿槍抵住他腦門,左手在他懷裡一撥弄,果然掏出一根雪茄,他手指一用力,立刻就將雪茄掰斷,『露』出細膩的菸絲,確是雪茄無疑。
感情是虛驚一場。
“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快點把傢伙收起來,別嚇著客人。”我打了個哈哈,示意眾人把槍放下。
我站起來,跟蜈蚣面對面,嘿笑著伸出手:“蜈蚣哥,久仰。”
蜈蚣打了個哈哈,跟我握手,雙手握住的瞬間,我力量爆發,狠狠捏了下去。
蜈蚣臉『色』唰就變了,身體猛烈震顫,要不是周圍賓客很多,我相信他肯定會慘叫起來。
不愧是彪叔頭馬,指關節都被我捏變形了,愣是咬著牙沒吭一聲,這讓我在讚許的同時,更是加深了幾分戒備,此人絕不可留。
“張先生,吳先生,想不到你們認識,呵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唐風過來當和事潰
我將手鬆開,用力推開臉『色』鐵青的蜈蚣,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別以為有彪叔罩著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我的兄弟不會白死。”
“兄弟們,走了。”
我一揚手,便帶眾人離場。
行至門口,蜈蚣突然在身後爆喝了一聲,“張狂!!”
我扭過頭看他,蜈蚣捂著右手,臉『色』極其猙獰,“你給我記住。”
我嘿嘿一笑,“好啊,我會記住。”
回去的路上,馮涯忽然嘆了口氣,“你這個老大當的可真夠憋屈,兩個死敵在現場,愣是一個也動不了。”
我看了她一眼,擺擺手,將眼睛閉上了。
馮涯的很對。
從到大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憋屈,這種滋味比落選狂龍堂堂主還要難受百倍。
……
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當然也不可能一直走背字,總有鹹魚翻身的時候。
糟糕的情緒在第二就消散殆盡了,因為我們迎來了一學期一度的春季郊遊。
這日,晴空萬里,白雲朵朵,溫度適鄭
我們早上從東城乘坐大巴車出發,經過四個時的車程,於中午抵達了鳳凰城。
這裡的鳳凰城可跟旅遊勝地鳳凰古城不一樣,但依舊是風景秀麗,建築物充滿古『色』古香的味道,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之前司徒冬夏過,只有測驗總分前三的班級才有資格參加郊遊,事實上這是她為了誆我們認真學習,根本沒有這個規矩。所以,這次郊遊人數很多,八個班,算上隨行老師差不多有近五百饒樣子,浩浩『蕩』『蕩』的走在路上想要不引人側目都難。
有了上次冬令營的經驗,這次司徒冬夏很有經驗了,根本不用心什麼便是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了住宿,然後集合我們下樓吃飯。
怎麼呢,酒樓住宿環境不錯,但飯材味道真的很差勁,我只吃了兩口就把筷子一扔,坐在那喝啤酒。——當然是偷偷『摸』『摸』的,那麼多其他班的老師,學生在場,我得給司徒冬夏面子。
我看了眼司徒冬夏,她氣『色』不錯,正跟幾個老師商量先去哪個景點玩,見我在看她,就朝我揚了揚手,示意我過去。
我坐過去,笑嘻嘻的:“司徒老師,諸位老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