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問話,趙醫生面『露』苦澀,“董姐的傷口有些細微感染,我臨下班時就讓護士給她開了消炎『藥』,之前這幾我給她用的都是這種『藥』,從來沒有出現這種強烈的過敏反應啊。”
趙醫生跟我私交不錯,之前我幫過他兒子的忙,而沈浪他們受傷大多時候也是找的他,所以對他的話我還是比較信任的,換成其他醫生,我非罵他找藉口不可。
“趙哥,我們倆認識不是一兩了,你幫我個忙。”我現在還是比較的冷靜的,不由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
“幫我檢查董珍珍用剩的『藥』瓶。”
趙醫生怔了怔,“這是?”
“不瞞你趙哥,我最近被人盯上了,我懷疑有護士在『藥』瓶裡動了手腳。”
趙醫生悚然,忙不迭點頭:“明白了,我這就幫你去辦。”
趙醫生快步離開。
我來到重症監護室門口,隔著玻璃朝裡面看去,董珍珍臉『色』慘白如紙,半點血『色』也沒櫻
“珍珍,她怎麼樣了?”
姚雨溪穿著病號服,在護士的攙扶下走出來,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
“雨溪,你出來幹什麼,還嫌這裡不夠『亂』麼?”
我走過去,將她扶回到床上躺下,“現在還不知道,珍珍還在危險期,要是能度過今一晚應該就沒事了。”
姚雨溪眼圈微紅,依偎進我懷裡,“狂,我好害怕...”
我輕輕摟住她,安慰道:“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看樣子姚雨溪受的刺激委實不,根據我對她的瞭解,她的膽子比一般女人要大很多,可能是以前事不關己的原因吧。
過了沒多久,趙醫生就把『藥』瓶的檢驗結果送了過來,化驗單上寫了很多奇怪的符號,我看不懂,就問趙醫生這是什麼意思。
趙醫生:“我們選用的『藥』劑沒有任何問題,你要是信不過我,可以拿去其他的中立鑑定機構。”
『藥』劑沒問題。
換句話,那些值班護士們的嫌疑也可以排除了。
難道這真的只是重度『藥』物過敏這麼簡單?
被我拿目光一掃,趙醫生瞧出了我的疑慮,忙:“我當了這麼多年醫生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樣吧,等董姐身體稍微恢復了,我給她做個全檢,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過敏,如果這是醫院的責任,我向你保證,絕不推卸,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
我扯了扯嘴角,“我不是要你賠償,我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真相。”
這幾為了追查兇手,我可謂是心力憔悴,進屋陪姚雨溪了會話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我請假沒去上課,留在了醫院,寸步不離的守在兩女身邊。
董珍珍是真的爭氣,愣是憑意志挺過了危險期,於第二下午悠悠轉醒過來,然而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連話都沒兩句便又是昏睡了過去,看的我心疼不已。
晚上,我讓大肥去附近酒樓打包了些吃的回來跟姚雨溪吃,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接到賈鵬程的電話,他告訴我張平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法醫在其體內發現了大量安眠『藥』的成分,由此可以斷定,死者是死於他殺,在昏『迷』中被割斷了動脈,流血過多而死。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線索很重要,死者生前曾與人發生過『性』行為,他們現在正在積極走訪,尋找案發當日的目擊者,希望能找到那個與張平發生『性』行為的女人,這個女人是第一犯罪嫌疑人。
結束通話電話,我閉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