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浪用了什麼方法,找的哪家制衣廠,僅用了一,五百套嶄新的輔警制服就新鮮出爐了。
傍晚,夕陽西下。
我帶著十幾個把頭一腳踹開了某城中村,某出租屋的木門。
隨著木門的碎裂,陽光照落進去,五個年輕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在這間出租屋的桌上,擺滿了各種型號的手機。
“你們……”
“去你大爺的!”
我揚起一腳便是踹在了那名話的年輕人臉上,直踢的他滿臉鮮血。
“子們,挺能偷啊,給我往死裡打。”我嘿嘿怪笑,一群把頭立刻湧進來,沒頭沒臉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出租屋裡慘叫聲此起彼伏。
阿飛諂媚地幫我點燃了香菸,然後偷偷『摸』『摸』將一臺蘋果7p塞進口袋,我給了他後腦勺一下,罵咧:“媽的,瞅你這點出息?怎麼著,沈浪剋扣你工資了?”
阿飛忙捂著腦袋求饒,“哎喲,不是……不是的老大,那啥,我最近剛泡上個馬子,一直追著我要換手機,你知道我的……三更窮五更富……銀行存款就從來沒超過四位數……”
我跳起來又給了他一下,“沒出息的東西,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我……我再也不敢了!”阿飛哭喪著臉,把手機還了回去。我對他擺擺手,“少跟我裝可惜,拿著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阿飛眼睛直放光,“老大!我他媽愛死你了!”
“滾犢子,愛你馬子去。”
周圍那些把子見狀,人也不打了,紛紛湊了過來。
“老大!我手機用兩年了,每提示我記憶體不足……”
“老大!明我馬子過生日……”
“老大!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在用麥型號,您看……”
媽的嘞,我就知道這個先例不能開。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噼裡啪啦就是一頓爆慄,“媽的,這是遇到偷手機的,要是遇到囚禁犯,你們是不是也要放一炮?別忘了你們現在的身份,輔警也是警,懂不?”
把子紛紛低著頭不吱聲。
我嘆了口氣,“薅羊『毛』別老在一隻羊身上薅。”
有弟機靈,秒懂,“老大,明白了,我剛收到風聲,在城西有個專偷大學生手機的偷窩點。”
“那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帶我們去?”
……
不得不,在協助辦案這件事情上楊組長找我們幫忙是找對了,從下午六點到晚上十點,短短四個時就有三個偷團伙被我們搗毀,抓到偷十三名,涉案金額三十餘萬!
你問我為什麼會這麼效率?
因為……這群把頭裡面就有不少像阿飛這樣手腳不乾淨的,他們屬於同一個圈子,抓起來能不快麼?
這就好比領著老司機去掃黃,一掃一個準。
吃宵夜的時候,姚雨溪看著滿桌弟都在用蘋果7p在那戳戳點點,再也繃不住了,笑的花枝『亂』顫,“張狂,你太沒節『操』了,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你這叫中飽私囊,以權謀私啊,哈哈哈哈……”
我灌了一大杯啤酒進肚,笑呵呵:“要想馬兒跑,必須得給馬吃草,他楊組長不肯出錢,我只能在破案的時候給兄弟們謀點福利了,勸當提前過年發紅包了。”
姚雨溪笑著往我懷裡一軟,“這麼好玩的事明你帶我一起去唄,我不搗『亂』,就在旁邊看著行不行?”
我看姚雨溪用商量的口氣跟我話,哪會拒絕,“這個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