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蛇爺沉思就沒打擾他,過了好一會才問他,您是不是知道這個影子集團。
蛇爺喝了口茶水,點點頭:“影子集團是國外一個集傭兵和殺手為一體的大型犯罪組織,主要在南美洲活動,我對這個集團不太瞭解。我只是有點想不通,為了報仇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麼。”
其實蛇爺這個問題在回來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想,十有女殺手隱瞞了我什麼,不過她現在人已經跑沒影,再怎麼疑『惑』也只能嚥進肚皮。
蛇爺想了想,沒什麼頭緒,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笑著拍了拍我肩膀,“沒傷著就好,我還真怕你這臭子在陰溝裡翻了船。”
我笑笑:“這不可能,我豈是那麼命薄的人?”
跟蛇爺哈啦了幾句我就下樓了。
我看了眼姚雨溪,笑眯眯問她,是不是不生氣了。
姚雨溪切了聲,“你每次都這樣,當沒事人,你額頭……還疼嗎?”
那裡被女殺手砸傷了,好在傷口已經結痂了。
我『摸』了『摸』,“輕傷而已,不要緊。”
來到夜不歸一層,我忽然想起地下室那兩個殺手了,便問大肥這兩人現在是什麼情況。
大肥呃了聲,朝沈浪看去,沈浪撓撓頭,“殺手16掛了。”
我皺眉,“不是了別弄死他。”
大肥幫沈浪話,“是這樣的老大,你被那女殺手抓走以後,我跟狼崽子就過來『逼』問殺手16,想從他嘴裡套出點有用的資訊,誰成想這子死鴨子嘴硬,了很多難聽的話,狼崽子一個衝動就……就把他打死了。”
“這事跟大肥沒關係,他攔過我,要罰你就罰我。”沈攔是夠義氣。
我罵了句,給了他後腦勺一下,“你,年底扣你分紅,哪有追人把自己老大追丟的?幸好老子福大命大。”
想起昨發生的事我還是心有餘悸。
來到地下室。
殺手19正靠在牆角,嘴唇蒼白,面前堆放著不少礦泉水瓶和一些沒吃完的麵包。
我吆喝了他幾聲,他都沒反應,拿手放在他額頭一探,好傢伙發燒了,還是高燒。想必是腿裡的那顆子彈發炎了。
“乾脆宰了算了。”沈浪提議。
我沉『吟』,留著他確實沒什麼用,剛要點頭,卻見一直昏『迷』的殺手19睜開了眼睛,直接平我腿上,嗓音沙啞道:“狂……狂少!我,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看在我那四個老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的份上……”
我『摸』了『摸』嘴唇,“算了,我今剛逃出來,不宜見紅,送他去醫院。”
殺手19激動的淚流滿面,“狂少……大恩大德,文峰沒齒難忘!”
感情他叫文峰。
幾個把頭立刻就架著他離開了。
從夜不歸出來,沒等坐進車裡,一群警察就圍了上來,足有十七八饒樣子,帶頭的我認識,他是南陵重案組組長,姓楊。
“楊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揚了揚眉。
楊組長取出一個塑膠袋,袋子裡裝有一部手機,“這是你的吧,我現在懷疑你跟昨帝景豪門的槍擊案有關,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跟我走一趟吧。”
沈浪他們還想阻攔,被我揚了揚手製止,“沒問題,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們。”
“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去去就回。”我對沈浪他們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