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是我同學的一個朋友。”我沒什麼隱瞞,當下就把黑炭的事跟賈鵬程了。
賈鵬程沉『吟』了一聲,“短短一兩個月就有六個學生被教唆『自殺』……不瞞你,上級領導對這個案子高度重視,把我和慕欣搞的焦頭爛額,慕欣脾氣差就是這事鬧的。你要是有什麼線索,就跟我分享一下吧,咱們合作。”
我點頭:“這個絕對沒問題,能跟我你們那邊有什麼頭緒嗎?”
賈鵬程搖搖頭,看向搶救室:“實話,現在我們手裡掌握的資料很少,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自殺』的學生,在『自殺』前舉動都很反常,我檢查過他們的手機和qq,但裡面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唉,希望這個學生能搶救過來,這樣就能問清楚了……”
賈鵬程這頭話音剛落,幾個醫生,護士就走了出來,對著患者家屬搖了搖頭。
哭聲在一瞬間放大了許多倍。
我眼睜睜看著那個學生母親哭的昏死了過去。
賈鵬程一臉頹然,“唉,真不知道這些年輕男生究竟在想什麼,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父母想想啊,父母把你們拉扯大容易麼……”
賈鵬程走過去,跟慕欣一起安慰死者的父母親戚,我就沒過去湊這個熱鬧,皺著眉頭轉身走了。
我越發覺得這件事恐怖。
究竟是誰這麼牛『逼』,教唆『自殺』…這他媽都快趕上邪教組織了。
“狼崽子,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我問沈浪,他搖搖頭,“沒頭緒,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不過,剛才賈鵬程有句話的挺對。”
“什麼話?”
“咱們得知道那些『自殺』男生腦袋裡想的是什麼。”
我咧嘴一笑,“十七八歲的男生,除了女人,還能想什麼?學習麼?”
沈浪咧了咧嘴,“所以我不沾女『色』啊,我現在啊是越來越佩服那些造字的古人了,你把‘窮’字分開,看是什麼意思。把力氣都用在女人身上,能不窮麼。”
我起初不懂,莫名其妙的想了半,然後笑著給他後腦勺一下,“媽的,沈浪,你可以啊,都他媽開始曲解中文字了?你怎麼不去上啊?”
沈浪笑嘻嘻的『摸』著腦袋,“胡謅,胡謅。”
我跟沈浪有有笑的往外走,眼瞅著就要出醫院大門了,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咆哮,“你!張狂你給老子站住!”
我猛一轉身,就看到身上裝著支架的大佛和他的幾個手下。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哎喲喂,這不是大佛哥麼,幾不見,還好嗎?”
大佛吐沫星子狂噴,“我好你媽,給我幹他!”
呼啦!
他那群手下立刻朝我撲來。
我心,大佛你他媽這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啊?只帶六個弟也敢朝我遞爪子?當老子是混假的?
沈浪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咣噹一腳踹翻了帶頭的一個子,然後轉身一記肘炮砸翻另外一人。
我也沒閒著,起了個飛腿,踹在一個弟的臉上,將他直接幹飛了出去。
一個照面,就有三個喪失了戰鬥力。
剩下的三個人,被我和沈浪好像打兒子似的打的滿地找牙。
我估計大佛的內心是崩潰的,他目瞪口呆的往後退,“張……張狂,有話好好,你……”
“你妹!”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緊接著補了一腳在他胳膊上的支架處,喀嚓,支架破碎,『露』出一條青紫『色』,宛若蓮藕般的手臂。
大佛嗷了一嗓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直哆嗦。
“喊老子幹什麼?”
我過去踩住他的胸口。
大佛被我踩的直咳嗽,變臉比翻書還快,“沒,沒迎我…我是想問…問你吃過飯沒…我…我想請你宵夜…”
沈浪在旁邊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