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姚雨溪果然沒再糾纏我,手機微信全部拉黑不,在學校偶爾撞見也跟陌生人一樣,連招呼都不帶打一個的。
對此我倒是沒什麼感覺。
我確實喜歡跟姚雨溪在一起的那種刺激感,但這就好像看島國愛情動作片,邊看邊擼是挺來勁的,可一旦嗨過了,就覺得沒什麼意思,遠沒有跟林、董兩個妞在一起時的那種甜蜜。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我無聊的時候總結了一下,除了姚雨溪的過去,她異於常饒控制慾同樣讓我難以接受,我更喜歡像林、董這樣乖巧懂事的妞,偶爾鬧鬧脾氣,但從不會想怎麼控制我,把我拴在她們的褲腰帶上。
閒話休,言歸正傳。
下午是體育課,我正跟劉勇,陳晨,黑炭他們幾個籃球,忽然就聽到遠處有人‘狂少’‘狂少’的叫,我扭頭一看就笑了,“喲,是你們幾個啊,不用上課麼?”
來人正是劉勇的好兄弟,悶子、八和另外幾個比較面熟卻不認識的技校學生。
悶子笑著給我們打了一圈煙。
體育老師跟我們這些男生關係都挺鐵,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我們沒什麼避諱。
“學校出零事,放假半,我們閒著無聊就跑過來玩了。”悶子笑嘻嘻的。
劉勇呸了聲,笑罵:“真能扯淡,曠課就曠課,又沒人笑話你們,什麼放假,今星期四,放的什麼鬼假?”
襖:“大勇哥,你還真對了,放的就是鬼假。”
劉勇一愣,“啥意思啊?”
悶子深吸了口煙,“中午的時候,有兩個師兄跳樓,一死一傷,死的那個腦袋都摔裂了。”
劉勇靠了聲:“什麼鬼?!你不是忽悠我吧?”
悶子哎了聲,罵罵咧咧的把手機掏出來了,“媽的,我就知道你不信,有影片為證,不信你看啊。”
著就播放影片給我們看。
影片中果然有兩個男生倒在地上,全身都是血,其中有一個還沒死,身體在不斷的抽搐。背景是各種尖叫和驚呼,不少女生都被嚇哭了。
劉勇深吸了口氣,“這尼瑪也太離譜了,跳樓『自殺』啥時候成流行文化了,咱們學校剛跳了兩個,這才過了多久啊,你們那又開始了。”
悶子搖晃著腦袋:“鬼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都不懂。”
我皺了皺眉頭,把悶子的手機拿過來,點了下回放,就看到其中一個男生的脖子上有一道不算清晰的紅『色』印記。
由於距離有點遠,我無法判斷那是血還是字,就問悶子這是什麼。
悶子湊過來看了看,然後就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血吧,狂少你觀察的可真仔細,我都沒注意到這個東西。”
“有什麼問題嗎狂少?”八也湊過來。
我沉『吟』了一聲就把上次司徒冬夏告訴我的事講給了他們聽。
劉勇幾個都目瞪口呆,“我靠……還有這種事?互相在背上刻字,然後『自殺』?妥妥的紅鯨遊戲啊!”
“你也知道這遊戲?”我看了他一眼。
劉勇點頭:“那是必須的,我之前還玩過幾,後來覺得太傻『逼』,就把群給退了。”
陳晨『插』話進來,“我也玩過,不過第二就被踢出群了。”
我笑:“為啥踢你?”
“四點二十,我真起不來。”
我們都哈哈大笑氣氛變的沒那麼壓抑了。
我問悶子,一死一傷,那個傷者住在哪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