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從老子面前消失。”沈浪一聲斷喝,社會威和他的狗腿子們立刻好像喪家犬似的夾著尾巴逃了。
房棋深吸了口氣,看向我的目光充滿敬畏。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讓雷暴把名片給他,“以後誰要是敢在這一片鬧事,打上面這個電話。”
房棋趕緊接過名片,忙不迭點頭,“一定,一定。”
“來,把今的單買一下。”我笑著掏出錢包。
房棋道:“張老闆,你這樣就太見外了,不用買單,歡迎兄弟們以後隨時過來玩。”
我咧嘴一笑:“一碼歸一碼,哪有消費了不買單的道理?至於你歡迎我們隨時過來玩……嘿,相信我,我們以後一定會經常見面。”
買完單,我們就在房棋錯愕的目光中悠哉悠哉的離去。
坐在車裡,我問馬後炮在網咖一條街發展究竟靠不靠譜,別生意,路上連鬼影子都見不到幾個。
我倒是相信以東聯勝今時今日的名聲,我硬塞給老房他們一堆保安,他不敢不接受,但我明白這是殺雞取卵的做法,一兩個月可能還行,長久根本不是辦法。
蛇爺有句話的特別貼切,黑社會就像螞蟥,得寄居在大型生物身上才能吃飽喝足,要是寄居體本身很瘦咱也別指望吃飽,黑社會和商家之間存在著一種極微妙的合作關係。
馬後炮信心滿滿:“老大,你放一萬個心,這事交給我和老雷,先把咱們的燃眉之急解了,然後再考慮別的。”
我想了想,眼下確實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好點點頭。
接下來幾,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網咖一條街的大事情我全權交給雷暴、馬後炮他們管理,我樂得清閒,便開始心無旁貸的著手調查‘紅鯨遊戲’,無奈這位紅鯨遊戲的創始人具有極強的隱蔽『性』,好幾下來,我連一點頭緒也沒有,單憑那幾個家長的描述以及警察在現場發生的物證,只能明這三個學生是被人授意『自殺』,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了。
“老大,不是我你,咱們的專業本來就不是刑偵,實在不行就算了,何必鑽這個牛角尖,更何況那三個學生跟咱們又不熟,死就死了吧。”沈浪躺在沙發上玩啞鈴,這傢伙就是個肌肉狂魔。
我的思緒被沈浪打斷,便索『性』不再『亂』想,皺著眉頭放下手裡那張美腿照片。
“司徒冬夏委託我做調查,我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好,不然老子的面子往哪擱。老子連老鬼,卷『毛』都能幹掉,難道還抓不住一個的邪教頭子?”
當然是這麼,不過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叮咚!
桌上手機響了,是雷暴打來的。
“老雷,我警告你,別跟我要錢,老子沒錢了。”我開門見山。
媽的,自從有了東聯勝,老子現在的生活品質直線下降,導致我一看到雷暴的電話就頭疼,都快成他媽條件反『射』了。
雷暴笑罵:“媽的,我是討債的麼?每次都跟你要錢?還記得王峰不?”
“誰啊?”這名字聽的耳熟。
“媽的,你這記『性』,我也是服了,我讓他自己跟你。”雷暴嘆了口氣,把電話轉給了其他人,“狂少,是我!”
“你是誰?”
“我啊,王峰,瘋子,一高中畢業的,你的師兄……哎喲,雷暴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