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過了半個時左右,一個模樣猥瑣的矮胖子走進來,先是很熱情的給我們打了一圈煙,然後才自我介紹,他姓房,名棋,是這間ktv的老闆,有什麼招呼不周的地方請我們見諒。
“諸位老闆怎麼稱呼?”房棋眼睛很,跟黃豆粒差不多,但卻熠熠生輝,透『露』出一股子精明。
雷暴嘿嘿一笑,拍了我肩膀一下,“這位才是我們的老闆,我們都是他的跟班。”
顯然雷暴這子已經徹底放棄治療,甘願在我麾下當個馬前卒了。不過話又回來,他不想放棄治療也不行,就他那點家底,不出半月東聯勝的弟就得把他吃成乞丐,連我都撐不住。
房棋正『色』,趕緊過來跟我握手:“老闆您……怎麼稱呼?”
“張狂。”我禮貌『性』的跟他握了下。
房棋一愣,旋即凜然道:“張狂?莫非,你是東聯勝……”
雷暴哈哈大笑:“不錯啊,還知道我們東聯勝的名,不錯他就是東聯勝老大,張狂。”
房棋二話不,趕緊端起酒杯跟我幹了一個,滿臉通紅道:“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不過我真想不到,原來張老闆這麼年輕。”
樣,嘴還挺甜。
我笑著招呼房棋在我身邊坐下,笑眯眯道:“老房,你在東城應該還有其他產業吧。”
“張老闆為什麼這麼?”
我笑:“明擺著的事,這都多長時間了,只有我們一桌客人,你要是靠這個場子賺錢,都得喝西北風。”
房棋悶悶的灌了杯酒進肚,嘆道:“唉,張老闆的是啊,我在步行街那邊開了幾個飲料店,收支勉強平衡。其實我們這之前生意不這樣,要不是那群王鞍整來搞事……”到這,房棋突然打住,拍了嘴一下,“瞧我,這些用不著的幹嘛,來來來,張老闆喝酒。”
我抬手,把他的手壓下:“酒什麼時候喝都行,我這次過來不是為了喝酒。”
房棋怔了怔,面『露』苦笑:“不是喝酒,那是……?”
“你緊張什麼,我們東聯勝再窮,也不至於跑到你這收保護費。”雷暴在一旁『插』話。
我問房棋,這一片是怎麼回事,每間ktv都這樣,還是就他家如此。
房棋沉『吟』了片刻道:“半年以前,我們這邊生意還行,不賺錢,至少餓不死,可自從來了那群號稱‘威風兄弟’的痞子,這一片娛樂場所的整體生意都一落千丈,最誇張的時候甚至三五都開不了張。”
“威風兄弟?”我看向雷暴,心裡吐槽,這是哪個腦殘起的名字,跟我家威風撞名了。
雷暴茫然搖頭:“從沒聽過,是個社團?”
房棋道:“不能算社團,就是一群吃喝嫖賭抽,什麼都乾的地痞無賴,人數差不多有三十來個,隔三茬五的找我們麻煩,不給錢,他們就賴著不走,自稱社會我威哥,人狠話不多。”
“幹嘛不報警抓他們。”
“報警了,可是沒用。”房棋搖頭:“他們從不明著跟我們要錢,都是暗示,好幾次被抓進去,可關了不到幾就又放出來了。唉,本來咱們這有二十多間ktv,還有酒吧,全被他們給攪和黃了。”
“一群混混,膽子這麼大?”我冷笑起來。
就在這時,胖妞慌慌張張的衝進來道:“老闆不好了,威風兄弟又來了。”
房棋臉『色』一沉,“前剛給過他們錢,今又來要?”
“抱歉,失陪一下。”
房棋話間要往外走,被我搭住肩膀,“我跟你出去看看。”
房棋目光有些奇怪,不過沒什麼,帶我們來到大廳。
ktv大廳,橫七豎八躺著許多年輕人,數量大概在三十四個以上,有男有女,頭髮和衣服都很古怪,用句落後的詞就是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