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咣一聲,大斧硬是將車體砍的凹陷了進去,我不等他抽回大斧,便是往前一衝,鋼刀直接捅進他的腹。
這些鋼刀可不是那種街道上五十塊一把砍個西瓜都能捲刃的地攤貨,而是沈浪精挑細選出來的上等品,不吹『毛』斷髮,但也跟神兵利器差不多,鋒利無比。此時鋼刀捅穿了光頭的腹,他的臉『色』馬上扭曲起來,疼的不出話。
我右手用力一擰,光頭哇地噗出一口血,等我把刀從他身體裡抽離,光頭立刻軟在地上抽搐。
“一起上!給我砍!全部砍死!”
一聲嘯叫忽然從人群后方響起,我朝那邊一看,心中頓時殺意湧動,這個傢伙算是我的熟人了,鱷魚。
鱷魚發現我在看他,頓時獰笑起來:“張狂!哈哈,老子看你還能狂到什麼時候!”
我揮刀砍翻兩個衝上來的混混,破口大罵:“鱷魚,上次老子只砍了你一隻耳朵,這次老子要你的命!”
鱷魚大笑:“你他媽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想要我的命?行啊,你來,老子就站在這等你,誰跑誰是孫子,哈哈!”
我知道鱷魚這是在試圖擾『亂』我的心神,當然不會上他的當,他越是這樣,我越告誡自己要冷靜。
我橫著一刀將迎面衝過來的兩人砍翻,緊跟著左臂一震擋住斜刺裡斬過來的鋼刀。
“死開!”
唰!
一個看起來年齡跟我相仿的年輕混混被我一刀砍中面門,我看的很清楚,他的一隻眼球都被砍裂了,鮮血狂噴的同時,他捂著半邊臉慘劍
“年紀不學好,讓你學砍人!”我沒有絲毫憐憫的在他身上捅了幾刀。
這時身後的黃『毛』和刀也陷入了火拼,黃『毛』戰鬥力很渣,不過好在他身邊有刀這位高手,兩人依仗地利優勢,一時半會應該不至於被人撂倒。
事實上,就算他們撐不住了,我也沒辦法,在這種危機關頭只能先顧自己,這跟義氣無關。
我收斂心神,摒除腦海中的雜念,猛揮雙刀,或劈,或砍,或斬...把蛇爺教我的那套用刀功毫無保留的施展出來。
人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很容易進入忘我的狀態,跟周遭環境剝離,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砍翻了多少人,砍了多久,總之,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無意間轉身一看,發現身後已經躺了一地的人,鮮血如『潮』,嘩啦啦的湧入路邊的下水道。
“鱷魚!老子來了!”我大劍
鱷魚臉『色』一變,大叫:“媽的一群廢物,給我上,砍他!”
鱷魚身邊的幾個混混嚇的臉都白了,哪裡敢動,好不容易有一個年輕人鼓起勇氣試探『性』的朝我揮了一刀,結果被我一腳踹翻了過去,腦袋結結實實撞在牆上,昏了。
鱷魚倒抽了一口涼氣,表現出與魁梧身材不相符的懦弱,他邊往後退邊:“張狂,你他媽別過來!”
我猙獰一笑,“孫子,今老子就送你去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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