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東虎社找我麻煩這事怎麼又跟彪叔扯上關係了?
龍二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東城有三大教父,一個是我父親,一個彪叔,還有一個是太歲。太歲已經處於半金盆洗手狀態,除了一年一度的‘聚會’尋常時間輕易不會拋頭『露』面,這個咱們暫且不提。”
“彪叔跟我父親雖然表面上稱兄道弟,其實背地裡動作很多,具體是怎麼樣的,我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訊息是,如果東勝集團背後疑是有彪叔的影子,那這個‘號碼幫’就是徹頭徹尾的彪叔企業,我這麼解釋你應該明白了吧。”
我沉『吟』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次東虎社找我麻煩,是彪叔授意的?”
龍二端起桌上一杯咖啡,抿了一口:“東聯勝自建立以來,確實幹了不少大事,風頭正勁,會引起彪叔的注意在情理之鄭”
我笑了,“敲打我?”
龍二扯了扯嘴角,“在你沒來東城之前,東城的各個勢力都處於一種極微妙的平衡狀態,而你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平衡。根據我對彪叔的瞭解,以及他之前的行事風格,等待你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被他幹掉,要麼被他收編。——當然,這個前提是你真的被彪叔盯上了,也許是我杞人憂,多慮了吧。”
我笑著將手裡的菸頭碾熄,“他太看我了,不管是幹掉我,還是收編我,我都不會讓他得逞。”
龍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再話。
不多時,座山雕帶著一個臉上有刀疤,煞氣騰騰的年輕人來到我面前。
龍二介紹道:“這是刀,從今開始歸你調遣。刀,張狂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一切聽他指揮。”
刀木然點頭:“知道了。”
“龍二姐,改請你吃飯,謝謝了。”
我站起來向龍二道謝,而後便帶著刀走出莊園。
刀『性』格似乎很內向,不喜言談,我看他沒什麼話,也就不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了,往車裡一坐,就讓黃『毛』送我們回別墅。
車開出去十幾分鍾,黃『毛』突然罵了聲靠,我正閉目養神,聞言把眼睛一睜,只見對面有兩輛黑『色』商務車橫在路口,而在麵包車前面,站著十幾個人,手裡都拎著傢伙。
我心中一沉,喝道:“往回開!”
其實不用我招呼,黃『毛』就已經開始打方向盤了。
但是對方明顯有備而來,不等黃『毛』把車調頭,後面就又衝上來兩輛,這一前一後四輛商務車直接就把我們進出的路全給堵死了。
我罵了聲『操』,從車後座底下掏出幾柄鋼刀,扔給黃『毛』和刀。
黃『毛』面如死灰,身體劇烈顫抖,我氣不過就甩了他一巴掌,“都這時候了,害怕有個屁用,鎮定點。”
黃『毛』被我這一巴掌給拍清醒了,臉上橫肉一抖,罵道:“媽的,跟他們拼了!”
“這才像話!”
嘩啦啦!
拉開車門,我拎著雙刀下車。
此時,前後共有三十多人已經朝我們撲了過來,有個光頭朝我獰笑,手裡的大斧用力砸下。
我不跟他硬拼,側身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