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過去,一把掐住董力的脖子,將他按在儲物櫃的門上,“你給老子老實點,要是老子沒證據,怎麼會找到你?”
董力被我掐的臉『色』發青,“你放屁!我沒有!”
……
董力的嫌疑很快被排除了。
因為在我詐他的時候,剛巧有幾個男生吃過晚飯回來幫他做證明。
案發當日,董力沒在學校,而是一早就跟他們去了網咖打遊戲,還我要是這樣都還不信,可以找那的網咖老闆,網咖老闆陪他們玩遊戲玩了通宵。
“不好意思,冤枉你了。”
我轉身要走,董力把我叫住:“張狂,等一下。”
我問他什麼事。
董力『摸』了下被我掐到有些發紫的脖子,帶我來到宿舍走廊:“寧靜和她宿舍女生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諧。”
他這句話倒是令我分外訝異:“這話從何起?”我甩給他一支香菸,大肥很有眼力見的幫他點上。
董力深吸了口香菸後才和盤道出:“美麗既是上的恩賜,也是種詛咒。寧靜不止一次在電話裡跟我抱怨,宿舍那些女生總是愛在背後議論她,甚至還會作出一些詆譭她的事情。”
“男人善鬥,女人善妒,這很正常,跟寧靜的死有什麼關係?像寧靜這麼漂亮,學習成績又好的女生要是沒人嫉妒那才叫奇怪。”
董力搖頭:“發句牢『騷』罷了。事發前兩,我打電話給寧靜,她她心情很糟糕,很茫然。我追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支支吾吾了半,只告訴我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事,不知道該怎麼辦。當時我沒往心裡去,想不到才過兩,她就被人害死了……”
到這裡,董力眼圈通紅。
我跟大肥對視了眼,我相信他的疑『惑』跟我一樣,什麼叫不應該看到的事?
在校園裡能看到什麼事,會嚴重到被人滅口?
“寧靜遇害和她在電話裡的話,未必有直接關係,這個年齡段的女生,有些多愁善感很正常。”
董力立馬當場反駁起來:“不,你不瞭解寧靜,她不是那種喜歡無病呻『吟』傷春悲秋的女孩,『性』格特別開朗,我跟她同班三年,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
“這事你跟警察了嗎?”我問。
董力搖頭:“沒有,我也是事發後才想起來的。”
我點零頭,拍了他肩膀一下,“你的這條線索很重要,是破案的關鍵。”
董力緊握雙拳,情緒激動道:“張狂,我知道你有本事,我希望你能替寧靜報仇,把那個兇手繩之以法!”
我重重點頭:“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要是有別的線索,記得告訴我。”
將我和大肥送下樓的時候,董力忽道:“你千萬別信周珂珂,這個女人很可惡,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沒少在背後寧靜的壞話。”
我點頭:“知道了。”
從男生宿舍出來,我一邊抽菸,一邊思考董力的話,腦海中有一道靈光閃過,可氣的是我怎麼也抓不住這道靈光。
不知不覺,走出了很遠,我抬頭一看,竟然來到了舊教學樓門前。
本來這座教學樓就古舊不堪,平日裡人跡罕至,如今寧靜又遭人攻擊重傷在門前,更讓這幢建築從裡到外透『露』出詭異的氣息。
我問大肥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