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忙問。
“靜靜去世了。”
這五個字猶如晴霹靂,讓我的腦袋嗡一聲炸開,整個人愣在原地。
“昨靜靜不是還好好的?今怎麼就去世了?”我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周珂珂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哽咽道:“我也是剛才接到的電話,嗚嗚……醫生靜靜昨夜病情惡化,沒搶救過來,腦死亡。”
“走,去醫院。”我深吸了口氣。
乘車前往醫院的路上我始終渾渾噩噩,腦海中不斷回憶幾個月前跟寧靜初次見面時的情景,心情十分糟糕。
寧靜應該有更燦爛的未來,她的生命不應在花季終結。
這究竟是他媽誰幹的!?
我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
兇手!你祈禱吧!千萬別讓我抓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
……
醫院,太平間,我見到了寧靜的屍體。
透過葬儀師的打理,寧靜美的不可方物,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令人不忍心吵醒。
她的母親早已哭暈了過去,而她的父親,在一夜間蒼老了幾十歲,一聲不吭的坐在牆角默然流淚。
我理解這種痛苦。
人世間最大的痛苦無外乎白髮人送黑髮人。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更討厭這種生離死別的場景,眉頭緊皺,深深看了寧靜一眼,轉身離開。
在門口,我見到了絕『色』女警慕欣和那名男警察。
兩饒臉『色』同樣很難看。
“有查到什麼線索嗎?”我問。
兩人都是搖頭。
慕欣倒是給零無關痛癢的安撫訊息:“我們調閱了事發當的監控錄影,在案發的那段時間,出入校園的學生很多,我們正在進行逐一排查。”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協助你們調查。”
“好。”慕欣重重點頭。
從醫院出來,我給司徒冬夏打了個電話,身體不舒服,要請半假回去休息。
司徒冬夏也知道寧靜遇到意外的事,沒什麼就準了我的請假。
我沒回公寓,而是去了別墅,找大肥他們喝酒解悶。
我跟寧靜的關係,不能多密切,可她畢竟是我追求過的女人啊!
期間林念娣、董珍珍都發資訊過來安慰我,讓我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
這頓酒一直喝到晚上。
大肥用力拍了拍我肩膀:“老大,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我抽了口煙,搖搖頭:“我可沒那麼脆弱,只是在想,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大肥讓弟取來紙和筆,在上面寫了幾個關鍵字。
舊教學樓,鈍器,遇襲,作案動機,去商店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