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冷笑:“你以為這些年,你乾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念在咱們之間有份情誼,始終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他媽又是怎麼對我的?”
“我,我……”
“夠了!”
雷暴抬起一腳將老金踹翻,“動手!”
“好嘞,嘿嘿……”大肥他們都壞笑起來。
沈浪扯住一個男饒衣領將他揪起來,冷兮兮的笑:“聽你綽號疆剝皮’,我正好也很喜歡剝人皮,咱們可要好好切磋一下,來人,把這子裝車上去。”
“不……不要!!”剝皮慘叫,可惜沒人理他。
事畢,雷暴他們帶人離開。
我抽著煙,也從夜總會後門,混在一群受到嚴重驚嚇的客人中間走了出去。
晚上,別墅很熱鬧,燈火輝煌,我們一大群老爺們坐在院子裡吃自助燒烤。
雷暴一手抓著烤牛肉,另一隻手握住紮啤杯,興致頗高的在那叫囂:“真他媽爽,哈哈!今這一仗可打響了咱們東聯勝的名號,阿狂,我跟你打賭,明,只要是東城道上混的就絕對沒有不知道東聯勝的。”
我笑著跟他碰杯,“你先別高心太早,出頭的櫞子先爛,咱們這才剛剛走出第一步而已,往後麻煩事多著呢,你得有點心理準備。”
“有你在後面出謀劃策,我怕什麼?”雷暴拍馬屁道。
媽的,這是真把我當狗頭軍師了。
不過話又回來,不是我自吹自擂,今這場偷襲閃電戰打的確實漂亮,三十多號人,沒一個受傷,個個全身而退,老大要是知道了肯定也得誇我有頭腦。
想到這,我心情也不錯,嚷嚷了一聲:“喝酒!”
咣!
酒杯重重地碰到一起。
“對了,狼崽子呢?跑哪去了?”我四下張望,回來以後就沒見著沈浪,馬臉笑嘻嘻:“浪哥在地下室呢。”
“在地下室幹什麼?他犯了什麼錯,把自己關禁閉?”我笑。
馬臉:“不是不是,咱不是抓過來一個綽號剝皮的傢伙嘛,浪哥在跟他討教剝皮方法呢……”
我一拍腦門,想起來了,找新義門麻煩之前我確實讓沈浪著重關注一下剝皮這個變態,於是笑呵呵:“你下去告訴他,玩的差不多就得了,別真給弄死了,麻煩。”
“嗯吶。”
……
第二,學校。
回到班裡,遠遠就看到黑炭跟打了雞血似的跟劉勇他們幾個男生比比劃劃,不知道在什麼,連我來了都沒看到。
“聊啥呢。”我過去拍了他一下。
黑炭興奮的眼珠子都紅了,“狂少,昨出大事了!雷哥告訴你沒?”
我問:“什麼大事?”
“昨晚上,雷哥帶了三十多人去砸場子,新義門上到老大,下到弟,全被砍了手指,我聽道上的兄弟現場那叫一個血腥啊,地上全是血,老嚇人了!”
我嘿嘿一笑,心老子不需要他告訴,因為整件事都是老子策劃的,“呵,你可以啊,訊息夠靈通啊。”我笑。
“那是必須的,出來混,要是訊息不靈通就完了,這事啊在東城道上鬧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黑炭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