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點脾氣很正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當然不會跟她一般見識,一笑置之。
下午放學,我徑直回了別墅。
沈浪還是老樣子,整抱著個沙袋,這才幾,已經被他打壞兩個了。
“老大回來了,有什麼新鮮事跟兄弟們分享不?”沈浪在我面前永遠是一副賤兮兮欠揍的模樣。
進屋,把自己摔進柔軟的沙發裡,開了瓶啤酒咕嘟咕嘟灌進去一半,我一抹嘴:“學校,又不是夜總會,哪來那麼多新鮮事,大肥呢,跑哪去了?”
沈浪也喝了口酒,“他待在別墅無聊,出去泡妞了。”
“打電話讓他回來,待會辦正事。”
“哈哈,老大,總算有事幹了,我蛋都閒疼了。”沈浪眼睛一亮,笑嘻嘻地撥打手機。
我斜睨他:“蛋疼應該不是閒的,是憋的,我有時候真懷疑你究竟是彎還是直。”
沈浪扯了扯嘴角,沒理我這茬,跟電話裡嚷嚷起來了:“阿肥,老大讓你回來,要辦事了,對,快點哈,你知道老大不喜歡拖拉。”
半時不到大肥就帶著幾個弟回來了,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子劣質香水味,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太好『色』,無妞不歡。不過想想自己也是這德『性』,也就懶得他什麼了,唉,上樑不正下樑歪。
“老大,準備辦誰?”
大肥往我身邊一坐,笑呵呵的問。好傢伙,我明顯感覺沙發一塌,得虧是名牌沙發,質量有保證,普通的可承受不起他的重量。
“新義門的幾個老大。”我彈掉菸灰,“槍少帶,多帶刀,我不想要他們的命,讓他們在醫院躺半年就校”
“得嘞。”沈浪,大肥對視一眼,雙雙壞笑起來。
晚上。
笙歌夜總會,人頭攢動,生意火爆。
舞池中,十幾個穿著三點式的妞瘋狂扭動著纖腰肥『臀』,最大程度上刺激著暮性』的荷爾蒙。
雷暴和丸子坐在在我身邊,兩人都戴著帽子,帽簷壓的很低,“阿狂,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把我們叫到這幹嘛啊?這可是他媽胡把子的地盤,要是讓他認出來就壞了。”
我喝了口酒,戲謔道:“你膽子這麼怎麼當老大。”
“靠,這跟膽子大雍毛』關係啊!你趕緊跟我,打算幹什麼,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雷暴緊了緊衣領,把脖子上的龍尾巴遮掩了起來。
我笑而不語,幹掉第四杯所謂的狗屁雞尾酒以後,丸子低呼了聲:“胡把子來了。”
我聞言朝右側看去。
果然有幾個男人在一眾弟的擁簇下走出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帶頭那個,手上戴著大金戒指的就是胡把子,右邊那個是歪脖,站在歪脖身邊的就是剝皮了。”丸子跟我介紹。
我只看了眼,就把目光收回去了。
掏出手機發了條資訊出去,然後對雷暴:“老雷,新聯勝剛剛成立,需要立威,正好這個胡把子和歪脖砍過你,就拿他們當踏板吧。”
雷暴聽懂我的意思了,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看戲,現在還沒輪到你登場。”
話音剛落,右側一桌混混就叫囂起來,雖然他們的話聲被轟鳴的音樂覆蓋,但明眼人都能從他們的動作中瞧出來者不善。
咚!
洋酒瓶與一名保安的腦袋近距離接觸,後者重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