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一聲:“這題我沒做錯啊,有什麼不敢的?”事實上這題是我唯一會的。
當即我就站起來回答了,聲音響亮:“那就打他、扇他,削他、砍他、踹他、弄他,不出半,他就老實啦。”
教室裡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幾秒後,爆發出來前所未有的誇張笑聲。
“你回答的這是什麼東西!粗鄙!”司徒冬夏氣樂了,把試卷往桌上一砸。
我:???
難道不對?
這幅燙金‘對聯’至今還擺在老大辦公室裡呢啊。
被司徒冬夏沒頭沒腦的訓了一頓,坐下後我果斷上網搜尋。
一看正確答案,心裡只有兩個字——!!!
好不容易忍到下課,我去廁所抽菸,然後打電話給老大。
老大的聲音還是那麼粗獷,不拘節,富有磁『性』,“媽的,臭子你幹什麼?有話快,有屁快放。”靠,難怪這麼不耐煩,身邊有n個女饒『淫』聲,不愧是老大,大白都這麼精力旺盛。
我大罵:“老大,你還好意思問我幹什麼!我快被你坑死了,那什麼狗屁對聯是錯的!到底是誰送你的?我非得把他砍成十段八段不可。”
“什麼對聯?”老大問。
我把事情一,老大愣了一下:“啊,是嗎?是錯的啊?我不知道,這事你得問你蛇叔,那是他寫的,我五十大壽的時候送我的,我還挺喜歡的嘞。”
靠靠靠!
我還能什麼?典型的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臭子,你給我好好讀書,不準惹事。”
“知道了,你真囉嗦!”
咔。
手機結束通話。
悶悶的抽了口煙,我想起一事,看向劉勇幾個剛才笑的最歡的傢伙。
幾人都哆嗦起來,大叫狂少對不起,我們錯了,然後撒丫子跑了。
“老子讓你們跑!”
我追出去破口大罵,把鞋脫簾手榴彈扔了過去,眼瞅著就要砸中陳晨後腦勺的時候,教室裡出來一個人,確切的是個女生,秦琴。
“心。”我大叫,可惜晚了。
鞋子砰一聲砸在她臉上,秦琴的鼻血瞬間就出來了,她捂著臉蹲下嗚嗚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