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有寥寥幾句話――
我應下你的條件。
你打算什麼時候,與嬛兒說和離的事情
信上絲毫沒有提及昨夜,千霧傷他的事情。
容隱的唇角,泛起一抹笑意。
那種笑,千霧常見。
每每容隱,算計了一個人成功了的時候,都差不多,會露出這抹似笑非笑的模樣來。
千霧挑眉問。
“齊神醫,沒有在信裡說,他的傷勢如何?”
男人嗯了一聲,將手中的信丟到一旁。
“大概是自認倒黴了罷。苦肉計,不都是要自傷,才有點看頭的麼。”
之於男人這句冠冕堂皇的話,千霧的唇角,無可奈何的抽了抽。
其實。
當初,他收到容隱,說要他和紫卉,一起在昨夜,刺殺齊柯和君紫嬛的時候。
他就不解的問過,容隱几句話。
雖然肩膀被刺傷,不會丟失性命,但若是在緊急的情況下,難免會出現一些誤差。
若是他的劍,移下了三分,就會直接刺進,齊柯的心臟處。
於是,他便建議容隱,換成是傷齊柯的右肩。
容隱並未回應。
他便沉吟了一會,又追問了一句。
“要將齊神醫,傷的多重?”
男人這才稍稍抬了抬眼。
卻是沒有看向他,視線依舊在文案上,他應。
“不論你出手有多重,只要能夠保證他不死,就夠了。”
當時,他微愣了會。
男人卻是睇了他一眼,眸中冷色昭然。
“他曾經,傷過本王的女人。以傷口來看,大概用的,是挾持的方式。”
所謂挾持的方式,想來就是,右手持劍抵著一個人的脖子,左肩挨著那個人的身子。
這一句話落下,之後,千霧便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容隱那是,想要趁機,好好教訓一下齊柯。
本來想不明白,教訓的法子多了去,他家主子,傷齊柯哪裡不好,非要傷在齊柯的左肩。
眼下就全都瞭然了。
要怪就怪,齊柯自己。
當初一掌,將江雪玥打暈不就好了,傷她做什麼?
讓主子見著傷口心又疼。
偏偏心疼的同時,他家主子還會自動去分辨,那是什麼方式,造成的傷口。
於是,便猜出了,齊柯傷她的同時,左肩還曾捱過蹭過,江雪玥的身子。
雖說是隔著衣服……
但……
男人的佔,有,欲,是會越來越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