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竹聽的莫名其妙,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
不明白,江雪玥與紫卉,到底在說些什麼。
紫卉點了點頭,沒有應話。
她看了江雪玥一眼。
秀美的眉頭緊蹙著,唇角動了動,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要與江雪玥說。
待江雪玥的視線,觸及過來的時候,她為難的模樣,落入她的眼裡。
江雪玥問,“怎麼了,難道,你有懷疑的物件?”
紫卉的面色不變,只是深深的看了江雪玥一眼。
將腹中,想要說的真相,默默地嚥了回去。
也許千霧說的對。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因為兒女私情,放棄了大好時機。
既然主子會因郡主而心軟,那有些話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為好。
她垂了垂眼簾,恭敬的朝江雪玥行禮道。
“沒有。就是夜有點深了,奴婢覺得,郡主得早些歇息,才是。”
江雪玥也回視了她一眼,眸色有點深。
她淡淡的嗯了一聲,將手上快燃盡的白紙,輕輕地丟到了地上,徹底燃為了灰燼。
“我知道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房歇著罷。”
“是,郡主。”
聽竹和紫卉二人,恭敬退下。
江雪玥望向了她們二人的背影,不知是在看誰,眉頭輕攏,眸底浮起,失落痛心的光芒。
……
…………
君紫嬛回九王府的時候,是在安平侯生辰過後的翌日。
在天色最光亮的時候。
只是,她的腳一瘸一拐的,像是受了什麼傷。
容隱輕輕地瞥了她一眼。
見她猛地站在了原地,有些侷促與心虛的看著他,他不由淺淺的笑了笑。
沒有問她,昨夜去了何處,也沒有問她,怎麼今日才歸,更沒有問她,何以她身上穿著的衣服,與昨日的不一樣。
他只是讓府中的奴婢,攙扶她回房,給她的膝蓋,上點藥。
對此,君紫嬛又是無比感激,又是無比的愧疚。
她給容隱戴的綠帽,戴的這麼光明正大,容隱卻是待她如初。
這,真的是……
容隱沒有什麼心思,去猜她的心裡想些什麼。
他回了房,便開始處理文案起來。
除了,之前他在邊境那邊,建立起來的勢力,需要操控之外,如今還多了朝堂上的事情,他處理起事情來,也就格外的費時。
當日下午,容隱便收到了一封書信。
千霧替其拆開,遞與容隱瞧。
男人神色淡淡的接過,信上的內容,是齊柯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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