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淡淡“哦”了聲,連跌忙關上後備箱,跟在許靳哲身後。
兩人走到電梯口,看到許靳哲摁了下二十樓層的按鈕。電梯上升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鐘兩個人出現在許靳哲房子門口。
許靳哲推開門,蘇虞的心情忽然變得舉措不安,站在門口不清楚要不要換鞋。許靳哲似看透她的內心,直截了當:“不用換鞋。”
大門關上後蘇虞悄悄地觀察他房子的佈局,二十樓的採光很好,光線傾灑在客廳裡。房子的裝修風格是極簡的黑白灰冷色調,裡面整潔幹淨,擺放的生活用品不多,看起來沒有什麼煙火氣。
許靳哲轉過身看在廚房裡的許靳哲,提議:“我幫你吧。”
她也不太習慣什麼忙都不幫白蹭一頓飯,與其百無聊賴待著不如給自己找事情做。
許靳哲把食材放到島臺上,對蘇虞說:“你坐著吧,我下廚時不喜歡別人插手。”
蘇虞撇撇嘴,坐在沙發上。聽到“別人”這個詞,蘇虞腦海裡又忽然浮現出半年前醉酒後許靳哲來接自己的情景。
那天晚上真是每次想起來都是要尷尬到扣腳趾,在床上亂跳的地步。
那晚蘇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看到許靳哲的頭發就特別想上手摸。可能是許靳哲的身高過於高挑,平常說話都要抬頭看他。現在他在自己眼底下,有那麼幾分頑劣的想法了。
後來蘇虞還真的鬼迷心竅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和想象中的一樣,很柔順,不幸運的是被他打住。許靳哲當時的語氣有點兇,喝醉後的蘇虞對語氣全都柔化了,聽不出他兇巴巴的語氣。
蘇虞不顧太多伸出腦袋湊到他耳邊,問了句“那我是別人嗎”,許靳哲沒有作答這個問題。後來蘇虞累了,直接趴在許靳哲的肩膀上,遲遲回了句“許靳哲,除了你我不會抱其他人。”
她的聲音很輕,也含糊不清,像蒲公英風一吹就散,也不知道許靳哲有沒有聽得見。
蘇虞閉了閉眼,刻意不去想半年前喝醉酒的畫面,可是腦子不聽勸,那些情節一直堆積在腦海裡揮之不散。
蘇虞閑得無聊,扭頭把手臂搭在沙發椅背上,架著下巴目光往廚房看去。
許靳哲這座房子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可以看到他背對著自己慢條斯理正切著菜。
他兩邊的袖口都挽到胳膊,露出半截白皙壯實的手臂,手上的動作有條不紊一上一落。
許靳哲生得高挑,得彎著腰腦袋才碰不到上方懸掛的櫥櫃。他黑襯衫的下擺緊緊塞在褲頭,布料緊貼著肌膚勾勒出身材的形狀,腰到肩膀的位置呈出明顯的倒三角。
蘇虞暗自肯定許靳哲的身材想必也是極品的存在。
她望著那道高大寬厚的背影,心中有感而發,許靳哲是她這些年來少見的皮囊和身材堪稱完美的絕色。
盯著那道背影,也是莫名的覺得和他待在一起是安全的,放心的,能夠使她安心。
蘇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來處理的事情太多,一邊負責文物追蹤工作,又忙於公司的工作而導致的壓力過大,會莫名其妙地疑神疑鬼,總覺得身後有雙眼睛在注視她。
蘇虞坐著也是坐著,有些閑不住的站起來。她第一次來到許靳哲這個房子,環顧了一圈,問他:“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嗎?”
許靳哲依舊背對著她:“看吧。”
得到同意,蘇虞抬腳往許靳哲房子的其他地方參觀。他的房子是一梯一戶,空間很大,因為許靳哲不常在悉尼,這座房子的東西不是很多,顯得很空蕩。
蘇虞站在走道上,每個房間的門都緊閉著,她也不好意思去開啟別人的房門。
蘇虞往回走,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隨意喊了聲:“許靳哲,你家怎麼還藏了個女人?”
說完她面不改色地看了眼廚房。
許靳哲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停下手中的當作,蹙起眉頭,急匆匆走出廚房,叉腰站在沙發旁,尋思道:“什麼藏了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