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萊先生似乎很滿意他的拆信刀,或者說對所有禮物都很喜歡,哈利送了他保險絲和螺絲刀他高興得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過就是這一個擁抱,韋斯萊夫人發現他手上的繃帶竟然提前一天換了。納吉尼咬的傷口果然是很難治癒,一個治療師想出了個用麻瓜用來治療的補充治療方法——把傷口縫起來,只是好像效果也不怎麼好,這樣大膽的嘗試讓韋斯萊夫人十分生氣。
病房裡的人立刻自發尋找藉口紛紛躲避,德拉科也和哈利他們一起躲了出去。
“我們也許可以去茶室坐一會兒?”赫敏提議道。
羅恩說道:“好呀,可是茶室在哪兒?”
“六樓。”哈利想起問訊處的牌子,轉頭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無所謂地點點頭:“走吧。”
“樓梯在這邊。”金妮指了指旁邊。
弗雷德和喬治先前就跟著比爾溜走了,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雙扇門後面是一架搖搖晃晃的樓梯,病人和家屬們匆匆忙忙地上上下下,這讓樓梯顯得更加搖搖欲墜。再加上樓梯兩邊掛著的面目猙獰的治療師的畫像,他們對著路過的人叫嚷著診斷出的稀奇古怪的病症和種種可怕的治療法。
走了沒幾層樓大家都感覺十分不好,但最不好的還是倒黴的羅恩,有個治療師畫像鍥而不捨地追了他六個畫框。
“此乃面板沉珂,少爺,散花痘如果不能及時治療的話會留下難堪的疤痕,令您比目前還不中看……”
“你說誰不中看?!!!”羅恩氣得耳根都紅了,“我沒有散花痘!這是雀斑!!!”
羅恩叫嚷著,衝進了旁邊一層樓的門裡。
“很少見有人這麼喜歡自己的雀斑。”德拉科涼涼地說道。
羅恩憤怒地扭過頭,金妮連忙打斷道:“我們到了嗎?”
“我想是的,”赫敏也說,一邊東張西望,“茶室也許在那邊……?”
“不,我們還沒到,”哈利說,“這是五樓,我們還得再上一層……”
這時候忽然一個穿著淡紫『色』長袍,有著一頭金『色』捲髮的巫師跑了出來,臉上一幅茫然的笑容,『露』出他白得耀眼的牙齒。
“你們好!我想你們是來要我的簽名的是不是?”
“洛哈特教授?!”赫敏驚叫出聲。
“誰?”洛哈特『露』出了『迷』茫的表情,然後笑得更燦爛了,“噢,我嗎?你們是慕名而來的嗎?你們想要多少簽名?我現在已經能寫連筆字了!”
“呃……”羅恩有點內疚,是他的魔杖出了故障才讓洛哈特的記憶受到了永久傷害,“你還好嗎,教授?”
“我很好,謝謝!”洛哈特熱情洋溢地說著,從兜裡掏出一根磨損得很嚴重的孔雀羽『毛』筆,“你要多少簽名?整整一打怎麼樣?你可以拿回去向你的小朋友們炫耀了。”
“他真是一點沒變。”哈利忍不住說道。
這時候一個帶著金銀絲花環的慈祥的治療師跑了出來,看到有人看望洛哈特她顯得十分高興。
洛哈特似乎從住進來之後就從來沒有人來看望過他,但是他本人什麼都不記得,總是對所有人都很熱情,高高興興的樣子,但除了這個治療師沒有人願意搭理他……
這裡是魔咒傷害科的長期病房,住在這裡的人都是基本永遠無法治癒的了。治療師說洛哈特說話的能力恢復了不少,她格外熱情地招待他們進去坐坐。
因為洛哈特是想消除他們記憶才害得自己失憶的,哈利對他的愧疚很有限,頂多只能算是同情而已。但是羅恩已經踏進病房去了,他也就跟了上去,看到德拉科沒動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德拉科對洛哈特沒多少好感,也沒有愧疚,不過他早知道哈利是個爛好人,於是長長地嘆了口氣也跟了進去。
進去之後大家才發現,這不是個單人病房,裡面還躺著一個面『色』灰黃、愁眉苦臉的男巫,以及一個滿臉長『毛』的女巫。治療師把洛哈特安置在椅子上之後,就又忙著去把聖誕禮物發給他們——男巫得到了一個長觸手的植物盆栽和鷹頭馬身有翼獸日曆,女巫的則是一小堆看不出來是什麼的精美禮物盒,但是她對它們並沒多少興趣的樣子。
在另一邊,花簾子圍住著兩張床,似乎有人正在探視。
“好了,你們要多少簽名?”洛哈特說這瘋狂地開始在一沓照片上瘋狂地簽名。他的床邊掛滿了他自己的照片,還堆著很多東西,沒什麼地方可以坐下來,大家只能圍著他站著。
德拉科站在最外圍很快感覺有些不耐煩,忽然後面的簾子似乎被拉開了。
治療師歡快地說道:“隆巴頓夫人,您這就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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