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大掃除除了累死人之外還算順利,西里斯對這所祖宅彷彿有說不盡的怨恨,不過他對丟東西十分感興趣,彷彿恨不能把他母親所有的東西全都丟掉才解恨。
而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克利切,它好幾次偷偷溜進房間,企圖把他們丟掉的東西藏在它的要不下帶走,而每次被人抓住時,他要麼說需多方非常難聽的髒話,要麼就撲向德拉科求救。無論德拉科說多少次他已經被馬爾福家除名了,它似乎都能轉頭就忘了。
在又一次克利切被抓住,然後拼死把一枚印章藏進德拉科的褲兜裡之後,德拉科暴躁了。
西里斯的心情反倒好了起來,甚至笑著說:“恐怕是因為這裡只有你的名字在那個掛毯上面,你就是它最後的希望了。”
“那麻煩你把我也燒成個窟窿,謝謝。”德拉科沒好氣地把印章從褲兜裡掏出來,憤怒地丟在地上。
“這是象徵布萊克家族的印章,”西里斯把印章撿了起來毫不留情地扔進了裝垃圾的袋子裡,“可惜這裡已經沒有布萊克了。”
除此之外,一道被丟掉的還有西里斯父親的戒指、母親的胸針、祖父的梅林一級勳章,以及看上去就像是布萊克家祖傳的書《生而高貴:巫師家譜》,諸如此類曾經被精心儲存的物品們這次都被大清理變成了垃圾。
克利切還是在想盡一切辦法地拯救這些東西,而對垃圾袋同樣感興趣的還有韋斯萊兄弟,不過和克利切的關注點不一樣,他們偷偷拿走了裝滿肉瘤粉的鼻菸盒、盛著似乎是濃稠血『液』的蛋白石水晶瓶,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在韋斯萊夫人上午說要清理的那個玻璃櫃裡,除了那個蛋白石水晶瓶還有很多古怪的玩意兒,動物的爪子、蛇皮、蟬蛻,還有不少奇奇怪怪的銀盒子,很可能是布萊克家收藏的稀有魔『藥』材料。韋斯萊兄弟倒是對其中不少東西都有興趣,但他們只來得及拿走了那個瓶子,其他就都被韋斯萊夫人小心地歸攏在一起拿去別處了,說是等著斯內普來的時候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使用的或者危險的東西。
就這麼一直忙到了晚飯後,德拉科都沒找到機會和哈利單獨談談,然後韋斯萊夫人又催著大家上樓睡覺了。
等到房間外沒有聲音了,德拉科猶豫再三還是拉開了門,二樓的走廊裡只有昏暗的一盞燭光並沒有人。突然樓上傳來一聲開門聲,然後是一個人在走廊裡奔跑,緊接著便是劇烈嘔吐的聲音。樓下只有畫像們在竊竊私語聲,韋斯萊夫人大約沒有聽到樓上的動靜。
德拉科輕手輕腳地來到哈利門外,昨天晚上被克利切吵醒之後,德拉科就想過來找他談談,可惜哈利把門給鎖了。德拉科不是很確定自己早上那麼問了他之後,他今晚還會不會鎖門。
懷著忐忑的心情,德拉科伸手握住了門把,‘咔噠’一聲,門開了,波特果然會意沒有鎖門!忐忑的心情頓時變成心花怒放,然後等他推開門,歡快的心情又被潑上了一盆冷水。
波特房間裡不止兩個人,甚至連金妮;韋斯萊都在。他們一齊轉過頭看向他,格蘭傑甚至還得意地瞥了韋斯萊一眼。
哈利看著德拉科憤怒的表□□哭無淚,他想著德拉科有話要對他說本來還想再趁夜跑去找他,結果羅恩和赫敏跟金妮他們就都跑來了。大家都有那麼多話非得大半夜的跑來和他說嗎?!
德拉科沒好氣地說:“你這裡可真是熱鬧。”
“比昨天就差弗雷德和喬治了。”哈利哭笑不得。
羅恩聞言說:“噢,我們不用等他們了,他們八成在做他們的新產品……今天得到了那麼多材料,他們肯定顧不上其他了。你們剛剛聽到樓上驚天動地的嘔吐聲了嗎?”
“……”赫敏嫌棄地瞪了羅恩一眼,金妮咯咯地笑了笑說道:“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把這裡的事說給別人聽。”
“不用擔心,等弗雷德和喬治把店開了,他們肯定會不厭其煩地和人們說他們製作糖果的經歷的。”羅恩說,“嗯,說不定等開學他們就會迫不及待地在學校裡宣傳了。”
赫敏對羅恩的遲鈍已經絕望了,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今天討論什麼?那個武器?你們有什麼新想法嗎?”
“其實我們可以明天白天討論,”哈利洩氣地說,今天打掃了一整天的衛生,除了布萊克家族史之外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繼續這種沒有意義的猜測不如大家都早點休息,這整個假期他似乎要徹底沉浸在打掃衛生中了……即便換了個地方他還是逃不脫這個命運,想想就覺得渾身都累,“也許我可以找機會私下問問西里斯,他也許會透『露』點什麼。”
“嗯,這樣也好……”赫敏點點頭,她其實只是覺得,哈利和馬爾福成天往對方的臥室裡跑不太好,特別是要是被羅恩這傻乎乎的傢伙撞見什麼,他一定接受不了的。
大家都贊同了明天在繼續站起來打算走,德拉科似乎還有話要說,哈利拼命給他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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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德拉科卻似乎沒得到暗示一樣,直接就說了出來:“我倒是有個猜測,你明天去問布萊克的時候可以試探他一下。”
德拉科的話成功地讓其他幾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我曾經說過,你七年級的時候拼命毀掉了一個什麼冠冕。”德拉科說,“也許那就是那個武器?”
“什麼冠冕?你什麼時候有個冠冕?”羅恩問哈利。
哈利不知道德拉科是要跟他說武器的事,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