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雖然過得很混亂,但跟平時性致來的時候也沒太大區別,倒是蔣隨在結束之後,又跑去球場打了兩個小時的球。
然後請假在家睡了三天。
想起自己睡完三天還腰痠背痛的事,蔣隨默默捂住心口:“這次的劇情裡,不是我吃藥吧?”
“放心,不是。”喬滿睨了他一眼。
蔣隨放下手,一臉乖巧:“放心,我到時候會幫你請假的。”
“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用?”喬滿嘲笑。
說蔣隨別的,蔣隨就認了,可這種事,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我沒用?當時是誰哭得枕頭都濕了,死活不願意再來一次,我才去打球發洩的?”
“你當時都快死過去了朋友。”喬滿面無表情。
蔣隨:“胡說,我明明還很精神。”
喬滿白了他一眼,懶得提他事後捧著那玩意說自己壞掉了一直跟她嘰嘰歪歪的事。
蔣隨太瞭解她,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說什麼,當即表示:“那只是暫時的脆弱。”
“什麼脆弱?”顧寒天幽靈一樣出現。
喬滿和蔣隨一秒正經。
喬滿:“我,我很脆弱。”
蔣隨:“其他人都是客人,就她是服務員,能不脆弱嗎?”
顧寒天:“……”總感覺這倆人在敷衍他。
三人沉默對視,幾秒之後還是顧寒天先開口:“喬滿,你現在去樓上休息室換衣服。”
“換衣服幹嘛?”喬滿蹙眉。
顧寒天抬眸:“不是要做我的女伴?”
喬滿立刻扭頭就走,生怕他反悔一樣。
蔣隨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笑了:“不生她的氣了?”
“贗品的事你也知道?”顧寒天敏銳地問。
蔣隨一臉淡定:“那天太好奇,沒忍住問了幾句。”
顧寒天不說話了。
“你能想通是好事,男人就該大度點,”蔣隨敷衍完,轉身離開時又瞥見了他的袖釦,“袖釦不錯,很有品味。”
顧寒天抬手看了一眼:“嗯,喬滿送的。”
蔣隨停步:“喬滿?”
顧寒天頷首:“她今天剛送的,剛好我的壞了,就換上了。”
蔣隨靜默片刻,突然說:“其實也沒那麼好看。”
顧寒天:“?”
“而且太普通,你今天是主人家,戴的東西太廉價,會讓人覺得不重視這場宴會。”
蔣隨把自己的袖釦摘下來,一臉誠懇:“我的是高定款,跟你衣服也搭,我勉為其難跟你換一下好了。”
顧寒天:“哦,不換。”
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