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了蹙眉:“都奔三張的人了,怎麼還是連個領帶都系不好。”
“又歪了嗎?”蔣隨俯身下去。
喬滿嘆了聲氣,拽著他的領帶又往下拉了拉,直到蔣隨的鼻尖險些磕在她的額頭上,才一臉認真地幫他系。
蔣隨垂著眼眸看她,只能看到她一小塊頭發,每次她動的時候,發絲也會顫動,洗發水的香味便散了出來,無形中將他包圍。
“好了。”喬滿拍拍他。
蔣隨適時退後,讓洗發水的香味將他剝離。
“找個地方坐一下吧,不是腿痠?”他還記著喬滿剛才說的話。
喬滿也想休息,但還是拒絕了:“算了,我還是繼續站著吧。”
“誰給你找的兼職,簡直是個天才。”蔣隨感慨。
喬滿:“蕭晨。”
蔣隨唇角的笑一淡,靜默片刻後看向她的眼睛:“你們關系還真好。”
“放心吧,不會比跟你更好的。”喬滿不看他都知道他想說什麼。
蔣隨笑笑,同她一起走出甜品臺。
“你呢?今晚為什麼沒和白星雨一起來?”喬滿突然問。
蔣隨被她問得一愣,反應過來後笑了:“喬滿滿同學,你學壞了。”
“趕緊。”喬滿催促。
蔣隨只好跟著念臺詞:“我有邀請函,為什麼要和她一起?”
“是不想,還是不能?”喬滿反問。
蔣隨:“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了,你今晚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跟著顧寒天,最好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顧寒天關系匪淺,白家父母疼愛女兒,如果看到你和顧寒天形影不離,就算有心聯姻,應該也會重新考量。”
“你呢?你做什麼?”喬滿問。
蔣隨:“我?我自然有我要做的事,總之今晚你我唯一的目標,就是阻止這場聯姻。”
劇情結束。
蔣隨問:“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為什麼張子帥要跟你說那些話了嗎?”
話題都繞出去三圈了,他竟然又繞了回來。
喬滿:“以為我混進酒會是為了破壞你和小白的關系,剛才警告了我一下,你這個表弟對你的感情生活還挺上心。”
蔣隨嘖了一聲:“他是對蔣家的産業上心。”
喬滿看向他。
蔣隨解釋:“蔣家老爺子說了,只要他能幫我追到小白,就把蔣家的一部分生意給他做。”
喬滿沉默片刻,道:“難怪他在知道顧成海有心和白家聯姻後,會直接弄那種藥走極端。”
重獎之下,他願意鋌而走險也正常。
“說起那種藥,”蔣隨沉思,“我還真挺好奇的,真有那麼大效果?”
喬滿隨口反駁:“怎麼可能,你又不是沒試過。”
話音剛落,她下意識和蔣隨對上了視線,同時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年,一起去朋友家做客,蔣隨有點發燒。
朋友讓小孩給他拿了退燒藥,結果小孩錯拿了袋鼠精。
蔣隨吃完身上越來越熱,喬滿以為他燒得嚴重了,當即帶他從朋友家離開。
本來想去醫院的,結果到了車上,某人就給她展示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