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朝中隻手遮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女兒不說,父親也能查得出來,不是嗎?只希望父親查到的那天,不要再將女兒鎖在著閨房中。直接將女兒送去京郊的莊子上,了卻餘生吧!”
說罷,寧楹蘿朝寧鴻楨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道:“還請父親讓女兒去參加綿綿的婚禮。不管怎麼說,我都是綿綿的好友,也是替綿綿與三皇子牽紅線的人。”
“嗯......”
寧鴻楨預設了寧楹蘿的這個說法。
“我既當了這個紅娘,是不是可以向三皇子討個賞?”
“只要不去鬧事,討便討了吧。”
寧楹蘿燦然一笑,道:“楹蘿在此先謝過父親了。”
“事先說好,你要是去鬧事。這輩子都別想出門!”
“是。”
就算寧楹蘿答應寧鴻楨不會胡來,可寧鴻楨仍放心不下。一離開房間,就喚來平時照顧寧楹蘿的侍女問道:“小姐最近做了什麼事?”
“小姐最近沒做什麼,倒是之前心情不好時砸壞了許多東西。”
“她沒和其他人說過話?”
侍女困惑搖頭,“沒有。”
“小姐之前可有和其他男子來往?”
侍女再一次搖頭,“小姐在外知禮守節,不可能隨意與其他男子來往。倒是那次承微造假案件,見過幾位外男。可也沒有做出什麼逾矩的行為。”
“那幾位我認得,他們無礙。”
“那婢子,想不出更多了。”
寧鴻楨無奈長嘆,道:“你把小姐給我盯緊了。”
“是。”
“兒女就是上輩子欠下的債......作孽哦......”
寧鴻楨一邊感慨,一邊走遠。侍女望著寧鴻楨的背影,又擔憂的往房間望去。
為了給兒子辦喜事,三皇子褚詠瑞近日被皇上正式冊封為趙王,搬出皇宮。封婕妤聽了這個訊息,悶悶不樂的在院中練劍,試圖忘卻一些不愉快的事。
有些東西,哪能說忘就忘?
“皇后娘娘駕到!”
隨著內監尖亮的嗓音,封婕妤停下手中的劍,隨手將木劍扔給身邊的宮女。
“妹妹好雅興,又在這裡練劍了?”
封婕妤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將額頭的汗拭去。
“姐姐怎麼想到來我這?”
“心情不好。”宋皇后嘴角翹著,硬生生撐出個笑容,“這一輩的孩子,終於有人娶親了。”
封婕妤知道這場談話一時半會難以結束,兩人來到屋內,便命永和宮的宮女燒水烹茶。
“要是我的孩子活著,我也是個做奶奶的人了。可惜我身子虛,和孩子沒有緣分,沒能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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