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氣死我了!怎麼可以這麼說承微呢!雖然《海外迷蹤》的文字是差了點,但是那個劇情很有意思啊!以前沒人這麼寫過!那群罵承微的人,能猜到後續嗎?猜不到出來說什麼怪話!要是承微不把後續寫出來該怎麼辦!我上哪去要結局!”
司徒然又看了一眼李絳薇,同情的目光落在吳時鷺身上。
“他們真不把我們書粉放在眼裡!我決定了,我要帶頭反擊!正好你們回來了,幫我寫稿子!”
“不要,我拒絕。”李絳薇率先回復,“最近東宮出事了,我在等皇姬那邊的安排。你爺爺那邊的課程,我還要找時間補回去。”
“爺爺,好吧......”李絳薇抬出吳佩文的名號之後,吳時鷺只能換個目標,“你們兩個呢!你們兩個總該有空吧!特別是然然!你不許跑!”
“行啊,寫什麼?”
表面上是在回吳時鷺的話,實際上卻盯著李絳薇看。
李絳薇扭頭,假裝在看窗外的竹子。
“誇就完事了!”
“我覺得承微自己會承受不住。要不你還是把他們寫的東西給我看看?能反駁的反駁?”
“這倒是個好主意。過段時間我給找找,送你府上去。”
“好。”
見這件事揭過去,李絳薇才敢問道:“最近你們家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啊。”
“可我聽說詹事府的嵇大人出了事。你們家就一點訊息都沒有嗎?何況你母親和詹事府左中允的嚴大人的夫人是族姐妹吧。互相間就沒有往來?”
“你居然知道初姨?”
李絳芸適時說道:“書塾內有嵇大人的後輩,我曾聽說嵇大人的算術極強,因而進過工部一段時日。但畢竟是後輩的言語,或許有誇大之處。可拿著不靠譜的東西參一本,也太奇怪了。”
“初姨說不是嵇大人做的。嵇大人要是能肯定他算出的資訊,不可能做出匿名的事,定會明明白白將數字來由交代清晰呈到御前。而不會籠統的提起一二,含糊不清的指代戶部有貪墨之事。”
“能證明那奏摺是嵇大人所呈嗎?”李絳芸問道。
“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才停職,沒有移交別處。聖上正在氣頭上,除非有人能證明那奏摺不是嵇大人所呈,事情才有迴旋的餘地。不過這些,可就和我們無關咯。哪怕是最有希望當官的絳芸,現在還在書塾讀書呢!”
吳時鷺說著說著便走動起來,雙手搭在李絳芸的肩膀上。
“書塾讀書可順利?”
“今年終考得了一等,位列第三。”
吳時鷺高興道:“三年後下場豈不是有機會?”
“大概。”
提到官位一事,司徒然有些出神,難以抑制的想起路絳楓在福陽說過的那些話。
是選擇在家中等著媒人上門提親,還是跟著路絳楓入太常寺?
過了一陣,司徒然突然開口問道:“你們知道太常寺,是個什麼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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