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茶杯,低頭淺抿了一口。
“對了,那條蛇呢、它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嗎?”冷之墨環視四周,甚至還抬頭朝樹上看去。
也沒看到那條嘚瑟的蛇,之前總是喜歡恐嚇別人,甚至飛過來朝你吐著信子,現在卻發現沒它的身影了。
“我放它到樹林裡去玩幾天,過段時間就回來了。”時言夏說道。
冷之墨連忙拉著椅子湊到她的身邊,坐在她身側,壓低著聲音說道:“嫂子,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嗯?”時言夏聽著,好奇心被勾起。
冷之墨環視四周,發現下人都離得挺遠的,便繼續說道:“帝都的豪門家族內,不是每個豪門的掌權人,或是繼承人都生病,一般都是患癌或是重病嗎?”
“之前您給的藥,我研究出來配方後,他們的病情被控制住了,現在全部出院了。”
“有些人認為自己的病已經好了,沒再像之前那麼友善了,而這些不太友善,甚至有些想翻臉的人,開始出現了不適。”
“早上還有兩個過來朝我討藥,說身體不舒服,我讓人替他們檢查,發現身體發生了變化,也就是說壓制住的細胞開始蔓延了。”
“所以我給顧安打了電話,也讓他回來檢查,卻發現顧安的病情很穩定。”冷之墨說道。
時言夏的手僵在那,她指尖緊緊的捏著茶杯。
“檢查報告拿來了嗎?”時言夏問道。
冷之墨有些得意,立刻抽出報告遞給她,說道:“拿了拿了,就知道你肯定要看。”
“……”時言夏聽著他得意的聲音,覺得好笑。
冷之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他看著她翻著病歷,看著病人的詳細情況,一邊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
“是很奇怪。“時言夏說道。
她把病歷遞迴給他,一邊說道:“和我們翻臉,甚至不認賬的,都好像病情惡化了,沒有翻臉的卻安好如初。”
“對,我也覺得邪門。”冷之墨說道。
他伸手託著下巴,指尖揉搓著側臉,低聲呢喃著說道:“而且很精準的區分出來,誰翻了臉的,病情會惡化,誰沒翻臉的,安好如初。”
時言夏眼神變得冰冷起來,她眼底閃過抹冷意。
“所以,有人想挑事,讓這些豪門家族與我們決裂,畢竟翻了臉就病情惡化,那意味著這病情可能與我們有關。“
“這是想嫁禍給我們,讓這些豪門的人認為,是我們對他們下的毒手,再事後扮好人,給予他們治療與藥物。“時言夏說道。
冷之墨來得匆忙,並沒有往深處想。
他一心想讓她看看病歷,卻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還真是這樣,如果這些豪門家族的人反應過來,那麼帝都就會變成混亂,豪門的人被牽著鼻子走,很容易著了別人的道。“
“那麼極有可能與我們敵對,甚至出供錢財,或是給別人提供方便,到時事態混亂,我們有可能就變得被動起來了。“冷之墨說道。
他氣得連忙站起來,抬腳踢了一下地上的落葉。
“媽的,誰這麼惡毒,還想甩髒水到我們的身上,簡直是好心沒好報。”冷之墨說道。